“我要去和顧大哥說一聲。”

逃不掉,躲不開。

秋錦歌隻能選擇麵對現實,她很清楚現在要怎麼做,才能讓自己最有利。

“不需要你去說。”

他自會讓人去交代。

雷焱低頭,目光落在秋錦歌白皙的肩膀上。

秋錦歌的外套被雷焱扯壞,現在身上隻剩下一件白色的吊帶背心。

雷焱目光微沉,直接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秋錦歌身上。

“我傷口疼的厲害,扶我回去。”

秋錦歌伸手扶住雷焱,“雷爺我可以帶你回去,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

“像剛才事情,你不能在強迫我。”

雷焱點頭,“隻要你不惹我生氣,我不會動你。”

他會等到她心甘情願的那天。

前提是秋錦歌布和別的男人搞曖昧。

將雷焱帶回自己家,已經快要淩晨了。

回到家裏,秋錦歌將雷焱扶到臥室,趕緊找出醫藥箱給他包紮傷口。

雷焱靠在床頭,臉色白的嚇人,就連唇瓣都是去了顏色。

秋錦歌將醫藥箱打開,找出包紮用的東西。

“雷爺你把襯衣脫掉,我給你看一下傷口。”

“我疼的厲害,你自己來。”

雷焱開口聲音十分的虛弱。

秋錦歌也沒有想太多,趕緊將他的襯衣脫掉。

她的動作很快,接紐扣的動作就像是練習了很多遍一樣。

看著她利落的動作,雷焱目光一沉。

“你經常給人包紮傷口?”

秋錦歌忙著幫雷焱脫衣服,顧不上去看他的表情。

隻是隨口回答,“也不是經常給別人包紮傷口,我自己受傷也給自己包紮,時間長了就習慣了。”

“風柏軒也舍得你受傷?”

不是說風柏軒很疼這個外甥女嗎?

“小舅舅很疼我,但是對我也很嚴格。”

小舅舅教會了她很多。

雷焱沒再說話,靜靜的閉上了眼睛。

莫名的,她對秋錦歌那句也經常給自己包紮傷口,弄的心口微微一疼。

想到她腹部到腰間那條長長的傷疤,雷焱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秋錦歌專心的給雷焱的傷口做著處理。

這男人真的是作死,他的傷口在左腰上,傷口不大,但是傷的很深。

雖然沒有傷到要害,可是這個位置卻比一般的位置要敏感一些,傷口非常的疼。

怪不得雷焱的臉色這麼蒼白。

秋錦歌將他的傷口處理好,拿出藥遞給雷焱,“我前幾天買的止疼藥,很管用的,你吃一顆吧!”

“你喂我。”

雷焱看著她,靠在床頭,完全沒有自己要動手的意思。

秋錦歌無語,心想到底是誰傷的這男人?

怎麼沒有一刀將這男人直接捅死?

給雷焱喂了藥,秋錦歌給他蓋上被子。

“雷爺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

已經快要淩晨了。

她也要睡了。

明天還要去拍戲呢。

“站住。”

見她要走,雷焱將人喊住,“我不習慣不洗澡就休息。”

秋錦歌:“……”

這男人不會是想讓自己幫他洗澡吧?

“雷爺,您現在傷著,最好不要碰水。”

他傷成這樣,還想洗澡?

“你去拿塊毛巾,幫我擦一下身上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