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蝶舞冷笑,“你是她女兒,我還是他大女兒呢!就算被爸爸知道,最多罵我們,你以為能為了你和你那個賤媽會把我和我媽怎麼樣麼?你簡直太天真!”
“是麼?看來你們兩個不僅沒腦子,還是法盲啊!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是犯了法麼?給爸爸一份,再給警察一份,那你們的下場是不是太慘重了些?得不償失啊!”喬以沫淡然地說。
廖清荷和喬蝶舞都要氣死了。
沒想到喬以沫如此陰險狡詐,及時錄了音!
“怎麼樣?不願意啊?那我現在報警了啊?”喬以沫拿著手機,拇指在屏幕上劃來劃去,作勢要打電話的樣子。
廖清荷忙吩咐喬蝶舞,“去把骨灰拿來。”
“媽!我們不能功虧一簣啊!”喬蝶舞急了,好不容易打壓喬以沫的,怎麼願意放手。
廖清荷瞪她,“快去啊!”
喬蝶舞冷冷地朝喬以沫刮了一眼,氣憤地往外麵走去了。
沒多久,回來的時候,手上就捧著一個熟悉的骨灰盒。
喬以沫的表情一變,眼眶直發熱。
原來她們把她媽媽的骨灰盒藏在了別墅外麵。
喬蝶舞不想跟喬以沫有接觸,將骨灰盒塞進廖清荷的手裏,轉身坐到沙發上去了。
“我可以把骨灰盒給你,但是你得把手機裏的錄音給刪掉。”廖清荷要求。
“好。”喬以沫在手機屏幕上劃了兩下,說,“刪除了。”
她不怕廖清荷賴,反正骨灰盒出現了,她打架也會將東西搶回來的。
廖清荷似乎也不想賴賬的樣子,無奈地說,“行,給你就給你,反正一直放在別墅也晦氣。”
喬以沫上前去拿,廖清荷卻在話說完後,將骨灰盒朝遠處的牆砸去。
喬以沫心髒一痛,大叫,“不要!”
然而骨灰盒依然砸向了牆壁,砰地一聲,骨灰盒砸開,落在地上,骨灰灑了一地。
喬以沫跑上前,雙腿一軟跪在了散落的骨灰前,眼淚撲簌簌地掉落,顫抖著雙手將骨灰往盒子裏裝。
任何言語都無法詮釋自己此刻悲痛和絕望的心情。
隻想讓媽媽少些羞辱,盡快將骨灰裝進盒子裏。
外人看到喬以沫如此悲傷的身影都能於心不忍,可是對廖清荷母女來說,這離她們的期望還遠遠不夠,喬以沫應該更淒慘一些,才能讓她們心頭舒坦。
喬以沫幾乎是一邊哭著一邊將骨灰裝進盒子裏的,蓋上盒子的時候,扣子也壞了,隻能晚點的時候換一個更好的了。
喬以沫看都沒有看廖清荷母女,直接往樓上去。
到了樓上,收拾了自己的書包,背著書包,手裏捧著骨灰盒下樓,準備離開。
經過正廳的時候,喬蝶舞的聲音陰陽怪氣,“喬以沫,這麼晚了去哪裏啊?好歹把你媽還給你了,都不說聲謝謝麼?真是有娘生沒娘養。”
喬以沫看著前方,聲音極冷,“廖清荷,喬蝶舞,你們給我記著今天,這筆賬我一定會還回來的。”
說完,直接走了。
“媽,你說她是什麼意思啊?這種人真是好笑耶,當自己是誰啊?還來威脅了,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得我來氣。”喬蝶舞生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