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傅帝淵的話成功惡心到了喬歆竹,她如同吃了鯡魚罐頭一般,連連作嘔,真心地對傅帝淵道歉,“抱歉,我收回之前在你耳邊念叨的話,我大概能體會到你剛剛所說的‘太煞風景’是什麼感覺了。”
“不準再提她了。”傅帝淵非常強硬地要求喬歆竹。
喬歆竹連聲答應,並堅決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在氣氛正好的時候,提些大煞風景的話。
看著喬歆竹信誓旦旦的模樣,傅帝淵的心情這才稍稍好了些許。
一聽到喬白欣這個名字,他就難以釋懷。喬白欣整成喬歆竹的樣子,不止是在惡心喬家人,惡心慕家人,更是在惡心傅家的人。
況且,喬白欣和傅家還有不少的淵源——傅子億,一想到傅子億放任自己的妻子整成喬歆竹的樣子,他就不免地覺得膈應。傅子億在和喬白欣歡愛之時,看到喬白欣的臉會不會意淫喬歆竹?
他會不會在往日,看到喬歆竹時,想要坐享齊人之樂?
要不是傅強文用自己保下了傅子億在傅家的一席之地,傅子億早就被他處置掉了,哪裏還能由他在傅家的地盤上來回搖擺?
熊熊燃燒的怒氣,夾帶著一股莫名的醋意,從傅帝淵的舌根處漫開,他看向喬歆竹,說道,“我如果早些認識你就好了。”
這樣,就不必被傅子億捷足先登了。
“世界上哪有這麼多如果?”喬歆竹不由分說地給傅帝淵澆了一盆冷水。
傅帝淵聞言,麵容頓時變得板正,說道,“你剛剛承諾了什麼?”
“不說太煞風景的話?”喬歆竹自問自答道,“這不算太煞風景的話吧?這是非常附和事實的質疑!”
“不過好在,現在認識你也不算太晚。”傅帝淵說著,又抬起了手。
喬歆竹看他這動作,莫名地感到十分熟悉,與記憶中昨晚的動作完美地重疊在了一塊兒,喬歆竹連忙抬手,先一步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警惕地說道,“不準再蹂躪我的頭發!”
傅帝淵頓時明了了,他總算知道為什麼喬歆竹一早上給他那麼大的臉色看,但卻仔細想想,不由覺得好笑,挑起嘴角問道:“你不會到了早上才發現的吧?”
喬歆竹:“……”
“不和你鬧的,不然待會被舅舅看到了,又該給我臉色看了。”傅帝淵捏了一把喬歆竹的臉頰,意猶未盡地咽了口唾沫。
喬歆竹憤憤道,“那都是你自己活該,誰叫你招我的?”喬歆竹說完,便不再與傅帝淵糾結這個話題,將心思放在了正事上,拿起祭拜的水果和糖果,向傅帝淵問道,“走嗎?”
傅帝淵應好,兩人便結伴到了半山腰的墓碑。
慕玲林?
傅帝淵看著墓碑上的字,心中默念著。不明情況地看向了喬歆竹,問道:“你們家隨母姓?”
喬歆竹搖了搖頭,回答,“不是,外婆不知道我母親的父親是誰,就跟著她姓了。”
不知道,父親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