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傅帝淵的肩頭,道:“他們在那兒。”
警察虛起了眼,恍惚間看到一個亮片從自己的麵前閃過,這抹光他再熟悉不過了,夜視遠視鏡。
“嗯。”傅帝淵點了點頭,目光鎖定在被黑暗籠罩著的建築物上,對身邊的男人說道,“我先自己去看看情況。”
“你能行嗎?”
警察的質疑聲,讓傅帝淵瞬間黑了臉,他咬牙應道,“我還不至於讓一群廢物撂倒,況且,我還沒弄清楚他們到底是想讓我交出什麼東西來。”
幾個警察低聲交談著,商量了一分鍾,覺得傅帝淵說得也不是並無道理,便答應了他的提議,讓他先往前去探探路。
可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他們當然還得暗中跟著傅帝淵前去打探。
傅帝淵低頭,頎長的手指靈活地在鍵盤上跳躍著,回複了那人一句話:[我當然得讓警察陪著來,在這個法治社會,我不找警察給我撐腰,難道找像你們這樣的蛇鼠做我的後盾嗎?]
傅帝淵回複完,腳步往前走著,在鍵盤上跳動的手指卻還未曾停下:[出來接我。]
看到發送過去的信息前已經標上了“已讀”二字,傅帝淵這才冷漠地將手機放回了自己的口袋,加大了腳步,往不遠處的建築半成品走去。
——
另一邊,被夜色包裹著的房間,隻亮著一盞小小的昏暗的燈光,一個女人被蒙著眼睛,堵著嘴巴,手腳都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捆著,像是被人遺棄了一般被丟在了滿是灰塵的角落中。
“哥,你說怎麼辦?”中年男人看著手機上的文字,一副有氣無處撒的模樣向一旁靠在椅子上的謝頂男人詢問道。
“還能怎麼辦咯?他本來就這麼狂,你難道是第一天才認識的他?”謝頂男人嗤笑了一聲,十分放鬆地將腦袋支在了靠椅上,悠悠地哼著小曲兒,繼續說道,“他也就隻能狂這麼幾分鍾了,幾分鍾過後,他屁都不是!”
“可他帶了警察啊哥!”中年男人依舊有些不安,指了指手機上的短信對男人說道。
謝頂男人毫不關心地瞥了他遞來的手機一眼,冷哼了一聲,回答,“弟啊,有一句話你難道沒有聽過嗎?”
中年男人好奇地蹙了蹙眉頭,追問他,“什麼話?”
“清官難斷家務事哦~”他說著說著,大笑了起來。
和在笑聲中,他再次出聲說道,“咱們這可是家務事,他一個小警員,能管得著嗎?!”
中年男人擰著眉頭細想了一會兒,覺得他說得在理,附和著點了點腦袋,不由地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道,“大哥不愧是大哥,想得就是比我們平常人想得多!”
“嗬。”謝頂男人聞言,冷笑了一聲,“就你會拍馬屁。”
“哪裏哪裏,我可是實話實說啊大哥!”中年男人嘻嘻笑著,繼續地奉承著他。
謝頂男人依舊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可隻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得出他分明對阿諛奉承的話受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