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歆竹放下筷子,剝了一隻大蝦放在傅帝淵的碗裏,“傅帝淵。”
她喊著他的名字,然後一動不動地望著他,“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情啊?”
“什麼事?”在喬歆竹剝蝦的那一瞬間,傅帝淵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果然這人是有事求他,“先說來聽聽,我再決定答應還是不答應。”
喬歆竹憋著話,瞥了傅帝淵一眼,心裏暗道,這人怎麼學聰明了?
“那個……我有點事情想回陵城處理一下,你能答應我回陵城嗎?”喬歆竹小心翼翼地說著,“就一點事情,很快就處理好。”
“什麼事情?”傅帝淵繼續追問細節,“和你讓我找的機關的師傅有關嗎?”
喬歆竹心虛地多躲開傅帝淵的視線,連聲否認,“怎麼可能,真就一點事情,去取個東西而已。順便去看看慕家酒莊的舊居……”
“那我和你一塊兒去。”傅帝淵也吃好了,放下筷子和喬歆竹說,“剛好你的戶口還在陵城,這次直接就遷過來吧。”
“就這麼草率?”落戶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傅帝淵這話說的,她肯定是直接將戶口落在他的戶口本上。
傅帝淵也意識到是自己太心急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
“就是什麼?”喬歆竹聽傅帝淵這樣莫口難辨的模樣,就知道他沒法給自己開脫了。
“我肯定不會這麼草率地讓你上我的戶口本!”傅帝淵十分肯定地說著,“我隻是覺得可以順便陪你去把這件事給辦了。”
“算了吧。”喬歆竹興致缺缺地起身,回到沙發上坐著,“我也可以等一段時間去陵城,反正也不是什麼很著急的事情。”
“嗯……”傅帝淵長歎一口氣,盯著餐桌上的盤子一個接一個地被傭人端走,直至桌麵空空如也,他才收回視線,“正好我要去參加薄言革的婚禮,你要去嗎?”
“去!”喬歆竹不假思索地回答,她還要看到薄言革喝她為他特別設計的酒的模樣呢,怎麼可能會拒絕,“當然要去了!”
“那下周一咱們就一塊兒去。”
“嗯。”喬歆竹應著,看到傅帝淵穿上外套,也連忙站了起來,“這就回公司了嗎?”
“不是要處理薄言革那批酒的事情嗎?”
“也是,”喬歆竹點點頭,跟在傅帝淵的身後和她一塊兒離開了傅家公館,“早點處理完早省心。”
——
醉茗集團。
傅帝淵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著喬歆竹為那款“憶苦思甜”而設計的酒包裝,“黑玫瑰。”
“嗯哼。”喬歆竹應著,“和他挺配的。”
“怎麼說?”傅帝淵轉動著電腦屏幕裏的成品模型,“看著倒是挺別致的,很少有人在婚禮慶典酒上用黑玫瑰。”
“黑玫瑰的話語可不隻是真心極致的愛。”喬歆竹說著,手肘撐在傅帝淵的辦公桌上,衝他挑了挑眉頭,笑問,“你知道還有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