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裝作無視發生的樣子,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傅帝淵的麵前,“我怎麼沒聽到自己說了啥呢?”

傅帝淵無奈地搖頭,邁開步子,踩著喬歆竹逃離的軌跡離開。

喬歆竹逞一時口嗨,結果就是被傅帝淵堵在辦公室裏好好地懲罰了一頓,“下次還敢這樣說我嗎?”

“不敢了……”喬歆竹憋屈地坐在沙發上,嘴上答應得雖好,心裏卻在一個勁地嘀咕傅帝淵是老流氓,傅帝淵是老牛吃嫩草。

傅帝淵一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認真認錯,輕哼一聲回到辦公位上,“既然已經知道錯了,還杵在這裏幹嘛?工作時間你擋著老板的麵開小差,你真以為老板不會扣你工資嗎?”

喬歆竹也學著傅帝淵哼了一聲,故意做出瑟瑟發抖的模樣,回應傅帝淵的話,“我好怕啊,我哪裏不怕,我都要窮死了,真怕你扣我工資。”

說完喬歆竹便離開了傅帝淵的辦公室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喬歆竹還是頭一回接觸婚禮慶典酒的事情,這下把薄言革的婚禮慶典酒忙完了,她忽然覺得有些無聊了。一手杵著臉頰,一手拿著鉛筆在麵前新的a4紙上塗塗畫畫,不知不覺中,一個紅酒瓶的形狀就躍上紙麵。

要不……

喬歆竹忽然有了個想法,給傅帝淵一個驚喜如何?

她這般想著,再也不敢以敷衍的態度麵對麵前這張紙,連忙坐直了身子,認真地將輪廓重新勾勒了一遍。

——

周日,薄言革開車到了醉茗,將那一批婚禮慶典酒帶走了。他的副駕駛上坐著一個女人,喬歆竹不用多想,都能猜到是薄言革的未婚妻。

這還是喬歆竹第一次看到她的模樣,想想這位置原本一直是給藍卉橙留著的便怎麼也擺不出一副老臉色麵對她。

“她就是這樣,你不必和她計較。”薄言革對著他的未婚妻說話,餘光掃了喬歆竹一眼。

得兒,這是在和薄言革吐苦水了。

“是啊,”喬歆竹用手扇了扇風,“我還要感謝薄總那麼看得起我,居然讓我一個從未接觸過婚禮慶典酒的新人來試水,心也太大了點吧,您說是吧!薄夫人?”

薄言革聽出了喬歆竹話裏的冷嘲熱諷,她分明就是知道指定她來做的人是他的未婚妻,還非要這樣說話,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女人,和傅帝淵簡直絕配。

“你先上車。”薄言革拍拍女人的肩頭,支走了她。

“這就舍不得了?”喬歆竹一臉期待地看著他,就等著看薄言革會說什麼話,會做什麼事,“我都還沒說什麼刺激人的話呢,你未免也太寶貝她了吧?”

“我對待女人一向如此,你不是也見識過嗎?”薄言革指的是他和藍卉橙接觸的那段時間,一樣對藍卉橙寶貝到不行。

這一句話,直接就惹毛了喬歆竹,“我見識多了,”她冷笑一聲,道,“隻是不知道,薄總這一路上還要寶貝多少個不同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