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革聞言,坐直了身子,重新將酒瓶放回茶幾上,“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她既然是這樣想的,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拒絕她。你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給她撐腰!”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趕鴨子上架的那個鴨子?”傅帝淵忍不住笑出聲,坐在一旁好久沒有緩過勁來。

他笑得停不下來,薄言革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在笑什麼,用這個詞語來形容一個男人可不是什麼好話,“走了。”

薄言革發現自己在傅帝淵和喬歆竹兩人麵前老是討不到好,仰頭將杯裏的酒飲盡,留下兩個字便離開了。

“就生氣了?”傅帝淵也不留他,隻出聲詢問。

“婚禮慶典酒的事情弄快點,我這周日就來取。”薄言革在關上門的那一瞬間,對著門縫說了一聲。

傅帝淵拒絕了,“這事兒可不是我管,你要談,就和喬歆竹談,我可拿不了主意。”

回應傅帝淵的,是薄言革的關門聲。

傅帝淵不在意,反正薄言革已經聽到了。

——

喬歆竹吩咐下去,要生產適量的“憶苦思甜”包裝,兩天的時間便把薄言革婚禮慶典酒的事情解決好了,就等著這周日他上門來提貨。

“其實也沒有很糟糕吧?”喬歆竹看著麵前小山丘的酒瓶,側目觀察傅帝淵的臉色,“拿得出手對吧。”

“當然拿得出手。”傅帝淵附和著喬歆竹,用下巴點了點麵前的酒堆,“你也不看看上麵印的是誰的公司。”

醉茗集團。

光是這四個字,就算裏麵裝著的是白開水,都已經很拿得出手了。

喬歆竹的舌尖抵在上顎,對傅帝淵的笑話可是一點兒也笑不出來,“你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啊。”

“小狐狸。”傅帝淵側身,警告地捏了捏喬歆竹的下巴,俯身說道,“你知道這四個字能給你省去多少麻煩嗎?”

喬歆竹當然知道,但她的下巴被傅帝淵捏得生疼,她連忙出聲求饒,“知道知道,感謝傅總給我解圍!醉茗集團萬歲!”

傅帝淵聽著她根本就不由心而來的巴結,卻是很吃喬歆竹這一套,他的嘴角忍不住勾起,抵在她下巴上的手指輕輕一用力,讓她與自己更靠近了些。傅帝淵輕輕鬆鬆地低頭,就在喬歆竹的唇上烙下了一吻。

“下次別這樣了。”喬歆竹躲開傅帝淵的深吻,警惕地環顧四周,“被別人看到了不太好。”

“這有什麼不好的,整個公司誰不知道你和我的關係?”傅帝淵還是覺得喬歆竹臉皮太薄,“習慣了就好了。”

聽到傅帝淵這話,喬歆竹整個人就炸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還想多來幾次讓我習慣習慣啊?”

傅帝淵並沒有否認,挑挑眉頭默認了,這一看把喬歆竹看得臉紅脖子粗的,她跺了跺腳,“下次不準這樣了!老流氓。”

“你說誰老呢?”傅帝淵突然板起了臉,喬歆竹這才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她悻悻地咽了口唾沫,拔腿就要離開這裏,“我沒說誰啊,我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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