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歆竹和傅帝淵一道回到民宿,剛帶上房門,喬歆竹就推著傅帝淵的後背呢喃著,“傅帝淵,你沒有生氣吧?”
傅帝淵順著喬歆竹的力,半推半就地坐在了沙發上,他不明所以地側目看她,“生什麼氣?”
“就……”傅帝淵這樣問她,喬歆竹突然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她撚著自己的發絲,慢慢啟唇,“關阿姨那些話啊……我真的沒把她小侄子當男人看過!”
傅帝淵忍俊不禁,喬歆竹這是慌亂得口不擇言了。
他的笑聲鑽進喬歆竹的耳廓,她立馬就明白傅帝淵在笑什麼了,整張臉漲得通紅,“我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哪裏還會照顧比我小的。”
“知道了知道了。”傅帝淵無奈,伸手攬住喬歆竹的腰肢,不用太大的力氣,輕輕一撈,便將她帶入了自己的懷裏。喬歆竹被迫坐在傅帝淵的大腿上,順勢圈住了他的肩膀,盯著他的眼睛直看著,“傅帝淵,你真的一點也不在意嗎?”
傅帝淵搖搖頭,喬歆竹的臉上立馬就寫滿了失落,“你果然一點兒也不在乎我……”
“你這荒謬的結論是哪裏得出來的?”傅帝淵不敢相信地盯著喬歆竹愁苦的雙眸。
喬歆竹堵著氣,一副自己占了理的模樣同傅帝淵開口,“你都不為我吃醋!”
傅帝淵失笑,搭在喬歆竹腰肢上的手掌收得更緊了些,“有什麼好吃醋的。就像你那個關阿姨說的,別人站在我身邊都不夠看的。毋庸置疑肯定是我贏。”
喬歆竹終於露出一抹笑,對著傅帝淵左看右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我發現你有時候真的很自戀誒!”
“這不叫自戀。”傅帝淵糾正著喬歆竹不當的用詞,“叫做自信,是每個人必須擁有的東西。”
“歪理一大堆。”喬歆竹收回手,手指摩挲著指腹,好似在回味傅帝淵臉頰的手感,她拍拍傅帝淵的手背,說道,“放我下去啦,我喝水。”
傅帝淵應好,喬歆竹拿著茶幾上的水壺去盥洗台清洗了一番,這才接了壺水放在機器上燒,“你要喝茶葉嗎?紅茶還是綠茶?”
“紅茶。”傅帝淵的目光一直鎖在喬歆竹的背上,看著她忙裏忙外的模樣,忍不住開始幻想往後婚後的日子。喬歆竹應聲,彎下腰從茶幾麵下拿出了一盒紅茶罐,道,“是該喝紅茶,難得出來一趟,要好好放鬆一回,綠茶喝多了睡不著。”
“嗯。”傅帝淵應著,雖然隻是輕輕淺淺的一個字音,但也帶著不少的柔情。
喬歆竹洗了兩隻杯子,民宿裏沒有茶具,隻能往兩人的杯子裏放點茶葉將就一下了,好在傅帝淵也不是挑三揀四的人,麵對喬歆竹的安排並沒有發表他的意見。
她在傅帝淵對麵空著的沙發上坐下,“要不……我們把慕家酒莊盤下來吧?難得有這麼好的葡萄,不物盡其用怪可惜的。”
喬歆竹的聲音在沉悶的燒水聲中顯得格外的清亮,像百靈鳥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