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本來是一件好事,但歐陽盛太過自負,不願意相信,所以怒氣依舊難消。
“你別在翻了,房間裏真的沒有什麼野男人,你不要這樣好不好?”白小詩一瘸一拐的走到歐陽盛的身邊,彎腰收拾著那些被他仍在地上,屬於歐陽樂的小衣服。
“滾出來”歐陽盛哪裏還聽得進白小詩一個字啊,把能藏人的地方,幾乎都給翻找遍了。
“什麼滾出來呀,你能不能消停一下?”白小詩抱著一大堆衣服,放在旁邊的床上。
“人呢?”歐陽盛猛然轉身,兩個箭步到白小詩跟前,右手使勁的捏著她的脖子,深邃的眸子中,泛出帶有嗜血的陰戾。“你把他藏在哪裏?”
“沒沒有。”白小詩被動的被他捏著脖子,白皙的臉頰,瞬間憋得通紅。“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公寓裏真的沒有什麼野男人。”
白小詩欲哭無淚,真不知道歐陽盛,怎麼會突然認為,在這裏她會藏什麼男人呢?
要不是因為歐陽盛突然把白小帥,當成是歐陽樂,帶回到了公寓。她又何必至於如此的心虛,就像他所認為的,家中真的有男人一樣。
“死女人,給我下藥,爬上我的床上。做了我的女人,還想紅杏出牆。你到底說不說,野男人在哪裏?”歐陽盛加重了捏著白小詩脖子的力道,口中質問的聲音,陰冷無比。
“你要我說什麼啊?你你為什麼會認為,家中藏有野男人呢?”她難受的從喉嚨中,擠出一句詢問。
“若沒有野男人的話,你幹嘛大白天在洗澡?洗澡就洗澡,你還在我兒子的房間洗澡,我叫了半天的門,你為何不開?”歐陽盛就讓她死個明白。
他所質疑的每一條,都是有充分理由的。
他叫了半天的門,若真的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她為何不敢開門?
難不成,她還羞澀得跟個大姑娘似的,擔心他看到她的身子不成?
試問,這女人的身體,還有哪個地方,他沒有見過,沒有摸過的?現在就算是閉著眼睛,他也知道這女人的身子,具體是什麼樣。
“誰讓你選了一處,在三十八層樓高的公寓。房子裏實在是太熱。”白小詩用雙手,握著被他捏著脖子的手,讓自己盡可能足以呼吸順暢。“中午我在廚房做飯,滿身都是油煙,衣服都打濕了。隻是純粹想洗個澡而已。我不習慣在透明的地方洗澡,之前你讓景管家,改裝臥室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
歐陽盛不相信她的解釋,鼻孔中濃濃的怒氣,拍打在白小詩的臉上。
“我讓你開浴室門呢?”這個他倒要看看,她要如何解釋。
“你總是喜歡被人簇擁著,我哪知道你回來,是不是保鏢傭人又是一大堆呢?我總不能不穿衣服,光著身體出現在保鏢和傭人的麵前吧?”
“”歐陽盛不語,陰冷的目光,掃視歐陽樂的臥室。
臥室就這麼點大,想要藏一個人,真的不太容易。這女人的解釋,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
真的是他太過激?太敏感了麼?
“再說了整個東城公寓,都是你歐陽先生的地盤,我有沒有帶誰進入公寓,或者像你所說的,有沒有哪個野男人,敢進入這個房間。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白小詩見歐陽盛臉上的怒氣,漸漸的在消退,緊接著說:“這個世界上,誰敢碰你歐陽先生看中的女人呀?除非是他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長。”
“”歐陽盛捏著白小詩脖子的手,因為她的話,而鬆懈了。
“論身材,論地位,論權錢,有哪個男人能夠比得上歐陽先生你呢?我又怎麼可能,放著歐陽先生你不要,而跟其他男人苟且?”她特意把歐陽盛捧得高高的,而把自己貶得低低的。
“那是當然,你能做我的女人,你應該八輩子都燒高香。”歐陽盛全鬆開了,捏著她脖子的手。言辭和口吻狂妄傲慢得很。
“啪”的一聲,門口傳出一聲,並不大的細微之聲。
歐陽盛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門口。隻見歐陽樂小小的身子上,綁著條白色的浴巾,正眨巴著一雙幽藍水靈的圓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倆。
因為那聲音,白小詩立馬扭頭望向門口,小家夥的身影,令她難受的哽咽了一下喉嚨中的口水。
她全身都在冒冷汗,整個身體都在發虛。額頭和臉頰上冒的冷汗,呈豆大的水珠。一頭烏黑的發長,粘著她光潔的肩頭。
此時此刻的她,猶如正在浴室裏衝澡,全身都濕透。然而,這些都隻是她高度緊張造成的。
“你小子不乖乖在那邊房間呆著,跑這裏來幹嘛?”歐陽盛說話的聲音,明顯比對白小詩要溫柔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