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樂不說話,光著小腳丫,身上綁著條白色的浴巾,看起來整個萌萌噠。
他嘟著粉嫩的小嘴巴,臉上淡漠的表情,仿佛在說這是我的臥室,我呆在這裏天經地義,倒是你們倆是不是應該給我騰地方。
“把衣服穿好。”歐陽盛仍給歐陽樂一句話,拉著白小詩的手,準備離開臥室。
“去哪兒?”白小詩僵持著身體,一幅不情願,跟他去任何地方的表情。
“這是我兒子的臥室,你打算一直呆在這裏?”他滿口的不悅,濃黑的眉頭,蹙得很緊。
“我腳疼想在這裏休息一下。”白小詩帶著許小賴皮,一屁股坐在歐陽樂的床邊。然後她的手,卻自主的緊緊握著,那一直被歐陽盛拉著的手。
她不想回她和歐陽盛的臥室,同樣也不希望歐陽盛回去。因為在臥室裏,白小帥那小家夥在。
歐陽樂不是白小帥,白小詩和歐陽樂的默契度,現在還沒有達到心有靈犀的一步。所以歐陽樂完全不知道,此時此刻的白小詩想做什麼,他便一直愣在臥室門口的牆邊。
歐陽盛低眸打量著白小詩光著的腳,右腳腳踝已經腫了,比之前的情況更加嚴重。
他二話不說,霸氣的將她攬腰橫抱起來,大步朝門外走去。
“我不想回臥室,我想在這裏休息一下。”白小詩急切得衝著他大聲嚷嚷。“小少爺”在到門口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了歐陽樂的小手。
“”歐陽樂搞不懂她是什麼意思,畢竟他不知道,此時此刻的白小帥,正在她和歐陽盛的臥室裏。
“放手!”歐陽盛冷峻的臉上,表情黑得嚇人。
白小詩弱弱的鬆開,那抓著歐陽樂手臂的手。一幅必死無疑的淡漠。
死就死吧,反正遲早都會被這對小子給害死。
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六年前一時的心軟,造成了今日的大禍。
歐陽盛沒有立刻將白小詩抱進臥室,而是把她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隨後,他朝旁邊的櫃子走去,因地上有被他砸壞的家具,他嫌棄的再是一腳,將那破掉的物品給踢飛,目標直接鎖定櫃子裏的藥箱。
歐陽盛準確無誤的尋找到了藥箱,這舉動令白小詩有些傻眼,這種小事,這位大少爺居然都能辦到,真是意外。
然而,她卻不知,這客廳是跟歐陽山莊,其中的一個小客廳,設計是一樣的。
找藥這種事,歐陽盛以前雖然從來都沒有做過,但他有見景浩然,到像這樣的一個櫃子裏拿過。所以此時能找出來,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用了,這種小事就不勞煩歐陽先生了。”白小詩見他回到自己的身邊,右腳下意識退向沙發裏麵。
他忽略她的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霸道的握起她的右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啊”他的動作有些粗魯,腳上生硬的傳來疼痛。
“”歐陽盛盯了她一眼,在她紅潤的臉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像是腳痛出來的冷汗,又像是這屋子裏,真的太熱。把她熱成滿頭大汗的。
他放溫柔了手上的舉動,將雲南白藥抹在自己的手心,然後壓在白小詩的右腳腳踝,輕輕的揉壓。
“嗯”白小詩忍著疼痛,白皙的小牙齒,下意識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歐陽盛一邊揉著她的腳,一邊抬眸,掃視她一眼。
小女人的樣子,看起來讓人又疼又愛。聽著她口中的悶哼聲,心裏有股異樣的燥熱。
隻是一個擦藥的動作而已,卻讓她看起來,他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曖昧。
溫熱的掌心,在她的腳踝上摩擦,如同一股電流,強烈的朝她身體中竄去。導致她本就紅潤的臉頰,變成了羞澀的紅暈。
“你一個大活人呆在公寓裏,不知道我兒子,獨自一個人離開了嗎?”他見小女人有些不走心,突然冷聲質問。
“什麼?”白小詩聽著他的話,刹那間抬頭注視著他。
“你這女人在想什麼?”他的聲音有些慍怒,坐在他的對麵,居然都敢無神他的話。
白小詩回過神來,回味他的問題。琢磨著應該怎麼回答。
經過之前的事,就算她的膽子再大,也不可能讓歐陽樂一個人獨自出門呀。
難道要她告訴他,他帶回來的那個臭小子,不是歐陽樂,是他的另一個不為人知的兒子白小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