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野男人,我和李學長之間沒有關係。即便真有,那也是曾經,他僅僅隻是在我們,還是學生時期時追過我而已。我從來都沒有答應過和他在一起,連開始都沒有過。”她耐著性子,好好的跟他解釋。
“沒有?”他怎麼會相信她的片麵之詞呢?
“是,沒有。”她重重的點頭。
“沒有你會那麼著急,不惜跳車,不顧自己的生命,也要回到喬公館,與他再見一麵?沒有我會親眼看到,你跟他苟且在一起?”他一個字,一個字,陰冷的從口中質問出來。
“”她就知道,解釋再多也沒有用。
“好吧,前麵的我都可以忽略。你給我一個理由,你不惜跳車,也要回到喬公館的理由?”他倒要聽聽,看她能說出什麼來。“說啊,免得你常常說我不講理,連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就直接給你判入死刑。”
“”白小詩微微一愣,努力在腦子裏麵,想出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可思前想後,怎麼也想不出來。“如果我說我受不了你的霸道和固執。隻是一時衝動,才會選擇跳車,回到喬公館,想繼續把杉杉的訂婚宴會參加完,你會相信嗎?”
半晌,她才故作一本正經的說出來。
“”這女人是真心想把他當成傻子看。
不管他相信與否,先敷衍一下再說吧,總比一個字都不說,裝啞巴要強。
不然,總不能讓她告訴他,他的另一個兒子,到達了喬公館,她擔心白小帥曝光讓他發現。他會殺了她和白小帥吧。
她僅僅被李林剛拉扯了一下而已,他就那麼的暴怒,把李林剛打得半死。甚至還差點踩碎了她的腦袋。
他是那麼一個痛恨,被別人背叛的一個人。並且還常常揚言,不管是誰,誰敢偷生他的孩子,他會將那個女人,同孩子一起殺死。
“看吧,我就說你一定不會相信的嘛。”她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暴戾的神色,好漢不吃眼前虧,刻意用一種撒嬌的口吻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是人呢。”
歐陽盛陰戾的盯著她,肚子突然咕嚕的叫喚一聲,因為這小女人的事,他肚子一直餓著。僅僅隻是在剛才喝了一點水而已。
白小詩因緊張,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身體有些僵硬,右腳石化,左腳更是軟麻不已。
她大著膽子,朝床的裏麵坐了一點。盡量選擇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坐著。
“你要是餓了的話,就讓景管家吩咐廚房,為你做點吃的吧。”她見他不語,臉色依舊難看,像是準備把她活吞肚子似的。她好像說錯話了,不應該在他的麵前提‘餓’那個字。“我去幫你做也行。”
她用左手支撐起身體,想從床上站起身,可身體剛蹭起來,右手上的手銬,便強行禁錮著她的手臂。再加上右腳上打著的石膏,痛得她下意識伸手抓住,站在自己跟前的歐陽盛。
“啊”她痛得慘叫一聲。
四肢的姿勢,無疑像個犯人,手被手銬銬著,腳還傷成那樣。手臂上包紮著不同程度的紗布。差一點就成木乃伊了。
歐陽盛迅速將她已下地的左腿抱著,再則將她整個人橫腰抱起來。然後平放在床上。
白小詩出於本能,左手勾抱著他的脖子,直到躺在床上,才準備放下來。
他手的速度比她更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強行讓她勾著他的脖子。
“謝謝。”她緊張的喘息著,單薄的睡衣,隱約可見包裹著的豐、滿。牙齒下意識咬著自己的嘴唇,令嘴唇泛起了一抹白色。“你去廚唔”
她知道自己犯了大禁忌,不應該咬自己的嘴唇,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刻意想支他去廚房。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嘴唇就已封住了她的嘴巴。
唇與唇的深壓,如同一股強大的電流,通過嘴唇的肌膚,蔓延至全身,導致整個身體都酥麻不已。
她的吻果然勝過一切,是剛剛那些女人,任何一個都比不上的。哪怕隻是淺淺的嚐到她的味道,都足以讓他內心的饑、渴滿足。
她向來都是被動,從來都不會主動吻他。他喜歡她的矜持,喜歡親自一點一點挑、逗她的身體。直到親身感覺,她也是想要他的,才得逞的放過她。
白小詩從他的脖子上,拿下自己的手,支撐在他光潔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手掌與胸膛沒有絲毫障礙物,溫熱的感覺,讓她更加的不適。
她的小手像貓爪似的,輕輕的撓著他的胸膛,溫溫的感覺,很快全部都凝聚在小腹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