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明天說,你說過的,在我腳傷的這段期間,你是不會碰我的。”她大聲的嚷嚷。

聞言,他低眸瞪著她。

“所以,你就故意一直不讓自己的腳恢複?成天東竄西跑,是不是?”

“沒有”她嘟著嘴唇,一臉的委屈。“我肚子也不舒服。”希望能夠逃過這一劫吧。

“運動一下,自然就消化了。”

歐陽盛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抓過旁邊的被子,蓋在兩個的身上。對著她的嘴唇,就是一陣狂啃亂咬。

“歐陽盛你這隻狗啊”

白小詩那小身板,怎麼會是歐陽盛的對手呢,幾經反抗未果,隻能讓他為所欲為。

喬杉杉離開酒店房間後,在服務員的提醒下,終於在酒店的某一個餐廳,找到了湛亦致。

在尋找他的時候,她有想過無數次,在他身邊的小孩兒,絕對不是服務生形容的那個,長相像白小詩一樣的小男孩兒。

然而,當她看到湛亦致的對麵,真的坐著白小詩的兒子時,她才不得不麵對現實。

湛亦致一定和白小詩,單獨見過麵了。並且告訴了他,六年前發生的事情吧?

可即便如此,那又能代表什麼呢?結果是白小詩已經替別的男人,生下了孩子。她已不在是曾經那個單純,幹淨的白小詩了。她已為人母,沒有資格跟他在一起。

“亦致,你真的在這裏。”喬杉杉急切的跑到湛亦致的身邊,手中還握著他的手機。

她找他找得很著急,是一路跑過來的,此時滿臉香汗淋漓,看起來有點點狼狽,不像一個嬌嬌千金大小姐的樣子。倒像是一個被風雨洗禮過的小女孩兒。

“你怎麼來了?”湛亦致的態度,有些冷淡。不過在看到白小帥,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打量著喬杉杉時,他又改變口吻,替白小帥夾了一些菜說:“多吃一點,還想吃什麼,盡管叫服務員。”

喬杉杉哽咽了一下,喉嚨中幹澀的口水,扭頭正視著坐在湛亦致對麵的白小帥。

小家夥長得明明很帥氣,但又像一個女孩子似的漂亮靈氣。把白小詩的優點,幾乎都遺傳到了。

隻是他那雙幽藍的眼睛,一點都不像白小詩。毫無疑問,是遺傳了那個男人的吧。

“你應該知道,他是小詩的兒子吧?”喬杉杉沒想到,湛亦致會如此和諧的跟白小詩的兒子,在這裏吃飯。不僅如此,昨天晚上,他們倆還在這家酒店裏住了一夜。

“對啊,他是小詩的兒子,長得很可愛。”湛亦致帶著微笑,對白小帥充滿了滿滿的寵溺。

他想要和白小詩,繼續前緣,那麼就必需得,先得到這個小家夥的喜歡。

“阿姨你好,我知道你跟湛叔叔訂了婚。”白小帥帶著奶聲奶氣的聲音,很有禮貌的說道。

喬杉杉的心裏,本來很不舒服,不過聽到白小帥的話時,那種帶著疙瘩的心情,卻突然像是被鬆開了。

“對啊,我和亦致已經訂婚了。上次你跟你媽媽,一起來參加過我們的訂婚宴會,對吧?再不過久,我和亦致的婚禮,還會請你和你媽媽來的。”喬杉杉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坐在湛亦致的身邊,直接用雙手環抱著他放在桌子上的手臂。在白小帥的麵前,故作親密。

聞言,白小帥沒有回答,不過幽藍的圓眼睛,卻是古靈精怪的轉了幾圈。

他知道和白小詩一起,出現在他們訂婚宴會上的人不是他,而是歐陽樂。

當然,對於他們這些並不知情的人,他也沒有必要解釋那麼多。

“小帥,你剛剛不是說想吃魚嗎?你去魚缸那邊看看,喜歡哪一條,就讓廚房點殺。”湛亦致從喬杉杉的手中,把自己的手收回來,然後溫柔的對白小帥說道。

“好啊。”

“你不應該當作一個小孩兒的麵,說那些話的。”湛亦致拿起餐桌上的刀叉,雙手優雅的舉動,又帶著幾分不耐煩,明顯很生氣。

從訂婚宴會事件之後,湛亦致對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她給他打電話,他對她很冷淡。她說親自到湛家去看他,他卻說不用。

就仿佛他在訂婚宴會上,與白小詩見一麵,他的魂魄就被她勾走了。而他們在一起六年的感情,也隨之隨風飄散。

後來的幾天,她給他打電話,他幹脆不接,甚至是直接關機。

若不是今日,他的手機遺忘在酒店房間裏,由客房服務員打電話給她,她到現在都還無法找到他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