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身為醫生,必需得有自己的職業操守。而我媽媽為了我,擅自幫助了小詩。如果這事傳出去的話,喬氏醫院的名聲肯定會不保。因此小詩想要保護那個孩子。她就必需帶著那個孩子,離東城遠遠的。”
湛亦致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因為兩則相比,白小詩她選擇了那個孩子,從而拋棄了他。
“這些都是事實,我沒有一個字是欺騙你的。請你相信我。”她緊緊的握著他的手,目光中帶著乞求,希望得到他的原諒。“我不是有意騙你,可那些都是小詩讓我做的。你不能因為小詩讓我說的善意的謊言,就對我那麼殘忍啊。”
“善意的謊言?”這幾個字在他聽起來,怎麼會顯得那麼刺耳呢?“你的‘善意’,讓我指責了她六年。”他硬生生的抓起她的手,強硬的從自己的手臂上拿開。
“你什麼意思?”喬杉杉的眼眶裏,布滿了淚水,就連長長的睫毛上,都鑲起了淚珠。“你要因為這個,而離開我嗎?”
“”他沉默了,有些話目前來說,他還是無法說出口的。
畢竟,他已經和喬杉杉有了夫妻之實,他們倆已經在一起睡過了。即便他不嫌棄白小詩,已經替別的男人,生下了兩個孩子。
可白小詩呢?即便她真的可以不在乎,他和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已經訂了婚。那麼他已經和喬杉杉有了夫妻之實,她也不會嫌棄嗎?
“亦致,我們倆已經訂婚了,我們倆已經在一起了。小詩有了她的新生活,她還有一個孩子。你們不可能再回到曾經,就算能!我也不允許。你們湛家也不會接受,一個帶著六歲孩子的女人,成為未來湛氏集團的少***。”她用雙臂,緊緊的環抱著他的腰身,說什麼也不願意鬆手。
湛亦致的喉嚨在打結,胸口仿佛壓著一塊巨石,讓他無法自由喘息。
目前來說,他想要和白小詩,毫無阻礙的在一起,仿佛真的不太可能。
“你先回去吧,最近這段時間,我們就不要再見麵了。”他望向不遠處的白小帥,心中五味雜塵。
“你要拋棄我嗎?”
“”他沒有再回答她的話,從椅子上蹭起身來,用力將她抱著自己腰身的手掙開。然後朝白小帥走去。
喬杉杉無力的癱軟在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修長的指甲,深深的戳進手心裏,那股疼意,仿佛遠遠還是不及自己的心痛。
他是白癡嗎?還是傻子?居然連一個男人,最起碼的驕傲都不要了。傻到竟然接受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
她拿起自己的包包,從椅子上起身,回頭望著那站在魚缸前的兩人,心痛得無以加複。
她含淚跑出酒店。
“魚選好了嗎?”湛亦致站在白小帥的身邊,用手溫柔的揉著他腦袋上的碎發。
“這裏的魚不好。”白小帥長長的歎了口氣。站在魚缸前好久,都沒有選中一條。
“這裏的魚不好,那你覺得哪裏的魚,比較好呢?”
魚缸裏的魚,都是活蹦亂跳的,條條都很新鮮,畢竟這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可這小家夥居然說魚不夠好。
“櫻花鎮。”小家夥不由自主,說出了一個名字。“那裏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魚塘,裏麵的魚比這裏的新鮮。”
櫻花鎮不就是白小詩的老家嗎?白小帥說出了這個名字,想必白小詩以前帶他回過櫻花鎮。
“你想去櫻花鎮?我現在帶你去,可好?”
之前他說和白小詩,在櫻花鎮見麵,可她卻提前與他見麵了。
這一次即便沒有白小詩,他帶著她的兒子,一起回櫻花鎮也好。
“嗯,好呀。”
晨間的陽光,格外暖和,通過車窗,斜射進寬大的房車裏。將車中的三人,籠罩在其中,仿佛一幅金色的油彩畫卷。
歐陽樂似乎還沒有睡醒,剛坐車上不久,就依偎在白小詩的懷中睡著。歐陽盛坐在白小詩的身邊,一手摟著她的肩頭,霸道的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拿著櫻花鎮的資料。
今天是三月八號,也是櫻花鎮一年一度的櫻花節。三八不是婦女節嗎?
不過婦女的話,似乎跟白小詩沾不上邊。畢竟在他的眼中,她還是一個嬌小玲瓏的小女孩兒。
女人都喜歡花花草草,因為有花,她才想去櫻花鎮的吧。
“咻”
車子突然發出一聲,急促的刹車聲。
歐陽盛條件反射的,將身邊的白小詩,還有歐陽樂緊緊的護在懷裏。
“搞什麼?”歐陽盛在見他倆都沒事後,才衝著前麵的司機怒斥。
“對不起少爺,前麵的路有點窄,剛剛突然跑過一隻貓。”坐在副駕駛的景浩然,小心翼翼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