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景管家”小女傭聽到聲音,從廚房跑出來。畏懼的叫道。
她隻是一個小女傭而已,對於電視裏麵的畫麵,她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以為白小詩僅僅是在看電視,這才沒有將其關掉。
歐陽盛盯著,身體依偎在沙發裏的白小詩,臉色發白,淚水幹澀了,新的又流了出來。雙眼無神,如同一個死人躺在那裏。
“出去,全部都滾出去。”他憋著一口氣,大聲的嘶吼起來。
景浩然和小女傭立刻走出公寓,不敢有絲毫的停留。
他的嘶吼,對沙發的那個女人,沒有一點作用。她仍舊癱軟在那裏,一動也不動。
“誰讓你看這些的?你還說跟那個男人,沒有絲毫關係。你現在是在做什麼?”歐陽盛慍怒的衝到白小詩跟前,伸手一把攥著她的手臂,向自己拉去。
“”她被動的被拉起來,可是麵對他的慍怒,她無動於衷。
“你說話,裝什麼死?”他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視於他。
“嗬嗬嗬”白小詩突然笑了,笑得可悲,笑得可憐,那種笑比哭還要難看。
兩條彎彎似月牙的眼睛,豆大的淚水,奪眶而出。那一抹諷刺的笑意,像一根無形的針,不偏不歪的,正好紮在他的心髒之心。
“你笑什麼?”歐陽盛邁出左腿,跪在沙發上,低眸盯著她。
她依舊笑著,口中吐出來的氣息,夾搭著濃烈的酒氣,臉色蒼白,又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她是醉了吧?不然她怎敢在他的麵前,如此的造次?
“我和什麼樣的男人在一起,你就針對什麼樣的男人?我和全世界的男人好,你就與全世界的男人為敵?嗬嗬”她仰望著腦袋,白皙的脖子,在她輕啟嘴唇時,不停的顫抖,擠出一句句令人心痛的話。“我是誰呀?我隻是一個玩物,一個暖床工具,你犯得著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嗎?像我這麼賤的人,就是仍在路邊,也沒有多看一眼,你犯不著的”
“你閉嘴!”他瞪著一雙慍怒的眼睛,因為她的話,他竟無力的癱坐在了她的身邊。
他想要否認,她口中說的那些話,並不是這樣的。可是他卻沒辦法說出口。
“你什麼時候能把我玩夠呀?我拜托你,玩夠的話,就讓我滾吧。”她的眼眶越來越紅,淚水把整個眼睛都給包圍。喉嚨中發出來的聲音,是帶著顫抖的。不僅如此,她的全身都在輕顫。“你是天上的瓊漿玉液,我是地上糞坑裏的臭泥。我求求你讓我滾”
“我讓你閉嘴,閉嘴啊。”歐陽盛緊緊的握著她的雙臂,推著她的身體,一次次命令她住口。
“我還沒有說完呢,為什麼要閉嘴?”她瞪大眼睛,臉上的冷酷神色,代表著她已經豁出去了。沒有一點理智,隻想一味的發泄。“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一定會對你感恩戴德,做鬼都感激你的。這樣我就不會禍害任何人了。”
“你禍害誰了?”歐陽盛不願意聽到她這樣說,手掌壓在她的臉上,將她眼角的淚水擦拭掉。“你沒有禍害誰,你不用自責”他本來很生氣的,卻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樣的她,他心痛得無以加複,對她動不起怒來,反之還想溫柔的安慰她。
“你放開我”白小詩雙手揪著他胸前的衣服,拚命不讓他抱緊她。“放手啊”她揚起手來,右手的指甲,在他的脖子上,抓起了四條血痕。
“”他怒視於她,卻沒有真的對她動怒,眉頭緊鎖,默默承受,脖子上的疼痛。
她是第一個,敢這樣抓傷他的女人。
她的腦袋很疼,全身的血管都在不停的叫囂,心跳得很快,應該是酒精在作祟,擾亂了她的思緒,讓她變得如此狂妄又沒有理智。
在那微微張開的嘴唇之中,吐出厚重的氣息,帶著獨屬於她的氣味,以及香甜的酒氣。
她回過神來,手臂在他的手中掙紮。他卻突然將她的身體,強壓在沙發上,湊上嘴唇,霸道的吻上去。
他吻得狂野,霸氣的索取,火舌強行撬開她的紅唇,在她的口中,瘋狂的卷怠。每一吻都帶著強硬,毫無章法,更沒有情意。
他像是在她的嘴唇上,發泄內心的憤怒,牙齒使勁的啃咬著她的嘴唇,直到磨出血腥的味道,也不願停止下來。
“唔”歐陽盛發出一聲嗚咽。
舌尖傳來刺骨的疼痛。她的牙齒咬傷了他,兩人口中交融著對方的鮮血。
血腥之吻!
“嘶”的一聲,白小詩胸前的單薄裙子,被他強行拉裂了一條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