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他還有點良心,把別人打傷了,還知道讓景管家去送錢慰問。
隻是,這男人就連犯錯,怎麼也可以犯得如此理直氣壯。
“過來。”歐陽盛見白小詩愣在客廳中間,身體舒適的仰躺在沙發裏,修長的雙手張開,霸氣的搭放在沙發的邊沿。一個長長的三人沙發,因他那樣一坐,自然而然的顯小。
“幹嘛?”她弱弱的詢問一聲。
“來。”他坐直身體,向她伸出手去,聲音溫柔得就像在哄小孩子。
“”白小詩緩慢的朝他走去,剛到他跟前,他就攥著她的手,一把將她拉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啊”她驚恐的叫喚一聲。
“洗過澡了?”幽藍的眸子,曖昧的打量著她,半濕潤的長發,飄散著魅惑人的香味。
“嗯。”她從喉嚨中擠出一聲回答。
“不聽話。”修長的手指,沿著她的額頭,漸漸的往鼻尖之下曖昧的劃下去。最後停留在她的香肩鎖骨上。
在那裏還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抹他殘留的吻痕。他的手指,在她的鎖骨上,溫柔的畫著圈圈,癢癢的。
“這是”白小詩無意中,發現在歐陽盛的右手指節上,有著一大片傷痕,看起來不像是新鮮的印記。
傷口好像是劃傷,上麵還有血印。
“白小姐。”景浩然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了出來。
她回頭望著他,有些不好意思,羞澀的想從歐陽盛的腿上,坐往沙發,卻被他執意緊抱著。
“景管家。”在次看到景浩然的時候,白小詩有種說不出來的緊張。
可能是因為景浩然,知道了她和湛亦致的關係,擔心他隨時向歐陽盛說出來吧。
“少爺的手都傷好久了,一直沒見好,他又不肯上藥,麻煩白小姐幫個忙。”景浩然將手中的藥水和藥棉,恭敬的放在茶幾上。
歐陽盛和白小詩兩個人和好如初,這下保鏢傭人,還有公司裏的那些高管,終於可以鬆懈幾天,不用天天被他輪番的教訓。
“你這手是怎麼回事呀?”白小詩握著歐陽盛的右手,仔細打量上麵的傷口。
“這是少爺上次砸房車,不小心把手弄傷的,事後流了好多血呢。這段時間少爺又不肯上藥,所以傷口就越來越嚴重了。避免發炎,就麻煩白小姐了。”
這些話歐陽盛從不讓景浩然亂說,可是為了他的身體,身為管家的他,隻好大膽的告訴白小詩。
畢竟,如今除了白小詩,已沒有任何人,能夠勸說自家這個脾氣暴躁的主子了。
“多嘴。”歐陽盛冷聲嗬斥景浩然。
白小詩拿起茶幾上的藥水,輕輕的為歐陽盛上藥。
對一輛車發怒,她還是第一次見。把車砸了不算,還把自己傷成這樣,這男人是奇葩嗎?
人家都是生怕自己不小心,劃花了自己的愛車,他倒好了,自己像瘋子一樣把車給砸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啊?”正當她把他手指上的藥上完後,目光又意外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小野貓爪的。”他不生氣,反而笑著打量著她。
她臉上的紅暈真好看,不管是不是羞澀的紅暈,對於他來說,那都是最好看的。
白小詩的腦海中,迅速閃過一個畫麵。
就在幾個小時前,她在醉酒之中,一怒之下,揚起手來,使勁的抓在他的脖子上。
“是我嗎?”那四道醒目的抓痕,其中還泛著淺淡的血,一看就特別疼。
是他自己惹她的,不管她的事。這算是她對他無端去惹她,而給他的教訓吧。
“”他一直用看不夠的曖昧眼神,掃視著她的臉蛋。
那種眼神對白小詩來說,無疑是花癡,白癡。
在為他把藥上完後,她刻意輕扯了扯,他身上的睡袍,試圖將那醒目的抓痕給掩飾住。
若他這樣出門的話,別人看到一定會笑話他的。
不過,她幹嘛要為他的形象,而有所擔憂呢?
“你以後別惹我,惹我的話,我還是會同樣抓你。”她抿了抿嘴唇,不悅的嗬斥一句,然後作勢自己真的是隻小野貓的樣子。
“你喜歡抓,我就讓你抓。”她的手被他握在手心裏,嘴唇落在她的手背上,隨即他張口咬了下去。
“嗯”她痛得嗚咽一聲。
“你喜不喜歡我?”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回蕩。
“”她可以回答說不喜歡嗎?
不能吧?隻要她敢說,他肯定立刻翻臉。
奇怪了,她明明不喜歡他,還特別的反感他的霸道。可是,為什麼他在強行要她的時候,她在阻止不了的情況下,會順從於他呢?
難道真的應了他那句話,她的身體,往往比她的嘴巴,更加的實誠嗎?
“不回答就是喜歡嘍?有多喜歡?你給我形容一下,我保證不笑話你,覬覦我的英俊帥氣。”他不可一世的,自誇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