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這個男人三條命,他說要她用一輩子來還他。然而,他卻一再為她製造著驚喜,努力討她的歡欣。她呢?好像什麼都沒有為他做過。
白小詩突然踮起腳尖,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湊上嘴唇,主動吻上了他。
她的吻一如既往的生澀,清純。隻是淺淺淡淡的,在他的嘴唇上輕磨。沒敢有再大尺度的舉動。
歐陽盛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吻給震驚住了,他定定的鎖著她閉著眼睛的麵容。內心一陣又一陣狂喜。
這是她第一次,由心的主動親吻他。
之前他差點死掉,她都沒有這樣對他過。現在卻隻因為一座冰雕,而感動得無以加複嗎?
歐陽盛手中的美工刀,掉落在地。雙手捧著她的臉頰,加深這個吻。
兩人的唇角,緊緊的貼著,在她眼角的淚水,滑落臉頰時,剛好停留在他們的嘴唇上。在晚霞的照射下,宛如一顆五彩的寶石,閃閃發光。
他的火舌,在她的嘴角勾勒,一點一點的將那顆淚水卷走,雖然帶著幾分苦澀,可這是他嚐過的,最幸福的苦澀滋味。
歐陽盛幽藍的眸子,清晰的映著小女人絕美的臉蛋,從她的臉上,他看到了羞澀的紅暈。
白小詩不適的動了動嘴唇,可能意識到,自己的主動,從而想要結束這個吻。
開弓容易,收箭難。他已經被她挑起了這個熱吻,若不等他享受吻夠,他肯定不會放過她。
“唔”
火舌在她口中霸道的纏綿,猶如排山倒海的江水,翻滾不休。他的吻技實在高超,吻得她全身顫束,敏感得身體本能的與他產生共鳴。
在他的麵前,白小詩永遠都隻能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仿佛不經人世。
她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讓他吻著,隻要他高興就好。
這麼順從的她,他真的很少見,突然變得乖巧起來,使得他更加興奮,恨不得立刻將她壓在雪地裏,盡情的愛個夠。
一番長久的持續熱吻後,歐陽盛不舍的收回了自己的火舌,嘴唇定格在她的嘴唇上,留下深深的一個收尾的含吻。
他低著腦袋,額頭抵觸在她的額頭上,直勾勾的盯著,她因害羞,而布滿紅暈的臉蛋。
雙手依舊捧著她的臉頰,拇指的指腹,輕撫過她的嘴唇。他挑了挑絕美的嘴唇,他笑了,笑得很滿意。
被他吻得又紅又潤的嘴唇,在晚霞之中,宛如一顆熟透的櫻桃,水潤光澤。
“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哪一個時候,讓我覺得你像此時這麼的美。”富有磁性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吐出來,帶著一縷獨特的異性味道,沁人心脾。
她美得不可方物,無法用言辭來形容,就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一樣。高貴得不容任何人褻瀆。
她美嗎?她自己可不覺得,如今應該也隻有他,還會把她當成寶吧?
她何德何能,能讓這個人中之龍,對她做那麼多事。
“你先進屋去呆一會兒,我還有一點就完成了。”他的手寵溺的捧了捧她的臉頰,溫柔的向她示意。
“不用,我要在這裏陪你。”白小詩這話,連大腦都沒有經過一下,直接脫口而出。
可等她說完之後,立刻就後悔了。
她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矯情,說話如此露骨肉麻了?
“確定嗎?”歐陽盛輕笑一聲。“把那邊的椅子拿過來。”他吩咐旁邊的保鏢。
白小詩垂了垂眼瞼,羞澀得沒敢正視他的眼神。
他就喜歡她現在這樣,動不動就害羞。
她那個喜歡用牙齒咬嘴唇的小毛病,被他改掉了。現在又出現一個刹那間臉紅的小舉動。
不管是哪一個小舉動,他都很喜歡。
“你把衣服穿上吧。”白小詩把掉在地上的黑色棉衣撿起來,披在歐陽盛的身上。
“好,聽你的。”他沒有拒絕,還溫柔的回答。
白小詩坐在長椅上,本不想蓋上毛毯,陪著歐陽盛一起挨凍的,可是歐陽盛所雕刻的冰雕姿勢,就是她坐在椅子上,蓋著毛毯的。所以她隻好蓋著毛毯。
五顏六色的晚霞,已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柔和的光芒,照射在歐陽盛的臉上,與晶瑩的冰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專注做起一件事來,居然是那麼的帥,那麼的迷人。
歐陽盛本來就很帥,可以前的白小詩,卻從未發現。這會不會印證了那句話,喜歡上了一個人,即便對方再醜,自己也覺得他最好看,最迷人。
她定定的望著他,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突然意識到,自己此時太過花癡了。並且有些後悔,剛剛那樣主動的吻他,太不矜持了。
喜歡上一個人,不能用‘矜持’來詮釋吧?
她好像喜歡上歐陽盛了,具體是在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她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