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最相信的好閨蜜,卻在她的背後捅刀子。冤枉她害死了她的孩子。她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都不覺得臉紅嗎?不知道還有上天在監督著她嗎?
“是,就是你把我從樓上推下去,害得我流掉和亦致的孩子的。”喬杉杉順著她的話接下去,言辭之中,沒有任何的不適。表達得非常的篤定。“本來這件事,我不願意公之於眾的,可是你實在是太可惡了。再一次提起這件事,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
“我什麼時候”
“你是想要我把你推我的經過,一點一滴的全部都說出來嗎?你的心真狠,我若全部都說出來,亦致一定會很心痛,我們那個未成形的孩子,就那樣被你害死了。”喬杉杉故意打斷白小詩的話,不讓她有機會開口。“我是湛家的媳婦,我不允許任何人,在我婆婆的靈柩之前大鬧,你趕緊給我滾。”說話間,她開始推著白小詩的身體。
“應該滾的人是你,不是小詩。我們倆從來都沒有過孩子,你在這裏胡說八道些什麼。”湛亦致阻止喬杉杉對白小詩的推拉。“若不是你在媒體記者麵前胡說,我媽又怎麼會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
“到現在你還護著她嗎?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看清白小詩那張醜陋的麵貌?他一麵勾引你,一麵跟著歐陽盛,把你們兩個男人,耍得團團轉。你的心裏都在想些什麼?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你在病床上,一躺就是大半個月,照顧你的人是誰?是你護著的這個女人,還是你口中指責的我?”喬杉杉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當作整個湛家人的麵,大聲的嚷嚷。“你臉上傷痕,直到現在都還有,你感覺不到痛嗎?而那種疼痛,都是白小詩造成的。”
聞言,白小詩猛然抬頭,望著護著自己的湛亦致。
之前在公園裏,歐陽盛的保鏢對湛亦致下手,真的特別的狠。幾乎招招致命,不給他留一點餘地。
“我沒事。”湛亦致握住白小詩,那想要撫摸他臉上傷痕的手。
“”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是自責的落淚。
她真的以為,隻要自己乖乖的在歐陽盛身邊,他就不會再做出傷害湛家人的事。可惜,她太天真,太過於相信那個男人。
她似乎忘記了,李林剛那個前車之鑒,她和他們什麼都沒有,歐陽盛都如此冷酷殘忍的傷害他們。
現在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向歐陽盛承認,有過感情的湛亦致呢?
“送白小姐離開湛家。”湛老爺雖然憎恨白小詩,但身為一家之主,他還是很有風度的。盡量用待客之道,把白小詩從湛家送出去。
當然,還有一層意思,白小詩畢竟是歐陽盛的女人。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吧。
“爸,我想單獨跟小詩說幾句話,請給我一分鍾的時間。”湛亦致帶著懇求的口吻,對自己的父親說道。
“我不答應。”喬杉杉抬頭挺胸的站出來,臉上帶著一種我才是湛家兒媳婦的神色。
“由不得你答不答應,你跟湛家早已沒有關係。今天這種場合,也不需要你出現。”湛亦致不顧湛家這些在場的叔伯,以及父親和大哥大嫂,拉著白小詩從正廳跑出去。
“亦致,你要帶我去哪裏?”白小詩被動的跟著湛亦致跑,一直跑到花園裏,沒有人打擾他們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