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亦致就是這樣的人,他也就應該是這種人。如果我早一點聽從我父親的話,專心接手湛家的公司,我也不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我們倆也不可能分開。”他在情緒激動之時,反手將白小詩抓著他手臂的手握住。“隻有高高在手,手中握著權勢,別人才不能把你怎麼樣。隻有權勢,我才可以更好的保護你。”
“”她閃爍著烏黑的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實在是可怕至極。他冷酷的眼神,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給吞進去。“你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白小詩掙紮著自己的手,不願意跟現在的湛亦致,有任何的肢體觸碰。
“小詩”他不僅要抓著她,還把她另一隻手,也握在自己的手心裏。他知道他此時的舉動,太過強硬,一定會嚇壞她,於是緩和了一下口吻。“我是亦致,你為什麼要害怕我?為什麼要以一種隔著我的心態呢?”
“你是亦致嗎?”她搖著頭。“你變了,你變得讓我不認識。”
“是,我是變了,但隻是在某些方麵,我對你的愛至始至終都沒有變啊”
“你是瘋了嗎?”她激怒的從椅子上蹭起身來,強行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你居然跟我說這樣的話。你說愛我”這簡直就是她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是啊,我愛你,從來都沒有變。”
“我不是傻子,也不是三歲小孩兒。我有自己的分辨能力。我更長著有眼睛。在你媽媽意外去世的時候,我非常抱歉,也想盡我所有的能力,去撫平你那顆受到傷害的心。希望用我的愛去溫暖你,可是那個時候的你,壓根就不需要我。你把我推開,推得遠遠的”想到之前的事,她現在的心都還很痛。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日在墓地裏,他對她說過那些絕情的話。
“”他是無奈的,因為他想要做自己的事。那就隻能必需暫時放開她。但並不代表他不愛她。
他想等自己成功之後,再給她一個最美好的未來,難道這樣也有錯嗎?
“我放下自己所有的自尊,還有驕傲,鼓起勇氣去找你。你呢?你把摟著喬杉杉,把我像乞丐一樣,任由那些身強力壯的保鏢,把我從宴會廳中仍出去”白小詩說到這裏,眼睛裏的淚水,忍不住滑落下來。哽咽得喉嚨中,仿佛卡著一塊大石頭,特別的難受。
“對不起。”他歇斯底裏的向她道歉,身為一個男人,此時此刻他眸子裏的目光,已不在那麼的冷,像恢複了以前的陽光跟單純。“我知道那樣會很傷害你,可你知道嗎?我的心跟你一樣,非常的痛。但我不能靠近你。我要成功,要給你幸福,就隻能選擇利用喬杉杉,利用他們整個喬家。這樣才能夠穩固湛氏集團。”
“”她冷漠的盯著湛亦致,聽著他口中,那些本不應該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心特別的淒涼。
“不要因為一點小事,而錯過我們的未來,好嗎?”他想靠近她,她卻快速的後退了一步。
“湛亦致不應該是這樣的,就算他想要權勢,他有抱負,他也不會利用別人,不會在背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你難道非要利用喬杉杉,還有他們喬家,才能夠讓湛氏集團穩固嗎?即使如此,你可以告訴我的苦衷,興許我會接受呢?我會默默的等你呢?就像曾經的六年,你一直等著我一樣。還是說,你壓根就不相信我,覺得我不可能等你?”
如果在那次宴會廳,她被保安轟出去,外婆告訴她,她不是她的親外孫女,她是被她拐來的孩子。在她特別需要安慰的時候,湛亦致出現在她身邊,告訴她他的苦衷,她可能會原諒他,並且無條件的支撐他。
但現在她不,堅決不可能再回去。因為她已經看清楚了自己的心,她不愛他,她愛的人是歐陽盛。她對他的愧疚,都因他冷酷把她趕走,而一並勾銷了。
“你的話是不是代表,你還在等著我,是這樣嗎?”他激動得大步上前去。
“不是!”他的舉動,嚇得白小詩像躲貓貓一樣,快速的後退,甚至不惜繞到了另一張餐桌。
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他是一個恐怖可怕的魔鬼,一旦被他靠近,她就會侵蝕得連骨頭都不剩。
“我們倆已經結束了”
“那你今天晚上為何接到我的電話,你還會出來,你不是因為在乎我嗎?”他緊接著她的話說下去,強行把她的話給打斷。
“當然不是。我隻想知道,歐陽集團旗下的服裝工廠,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那麼現在呢?你已經知道結果了,那又如何?”就是他做的,但沒有人拿得出證據。他就是要讓歐陽盛垮掉。一輩子都休想再爬起身。
“你不應該變成這樣,你住手吧,這樣會反蝕你自己的。”
“坐擁天下權力,想要什麼便可以垂手可得。誰還敢對我怎麼樣?”如今的湛亦致,早已不是幾個月前的湛亦致了。“小詩,我明跟你說吧,你跟我回湛家,現在誰都不敢對你不敬。就連喬家的人都不敢。我不會和喬杉杉結婚,我和她婚禮隻是一個輿論而已,替湛氏集團打造聲勢的。我會娶你,讓你做湛氏的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