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讓我去,我還偏要去的架勢。
顧邵謙接著冷哼道:“那還真是可惜,我就怕你在A市會虧本。如果你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那就不要上禮品了,免得你到時候太窮。”
眼看著這倆人又互相懟起來,寧婉白真是覺得好笑又無奈。
她直接起來說,要出去散步,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免得在這裏聽這種無聊的對話。但是還沒走出門,就又有人來了。
這一次來的人,才是真的讓她驚訝不已。
她臉色不太好的說:“王先生,我還有事,麻煩你先回去吧。”
王之洋看了看剛進來的人,瞬間明白了這人是誰,點點頭走了。
等房間裏隻剩下他們三個,寧婉白才招呼來的人。
“你怎麼來了?”
來的人正是喬氏,自從來了帝都,他們就沒再見過。就算是寧天賜出事那一次,她和寧老太太也沒出麵。
幾個月之後再見,喬氏看著比之前更要蒼老了很多。頭發花白,麵容憔悴,皺紋和黑眼圈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顧邵謙,又問:“你們不是離婚了嗎?怎麼還在一起啊?”
寧婉白臉色有些難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顧邵謙就很不客氣了:“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
對於曾經給寧婉白造成過傷害的人,他一向不會客氣。尤其是寧家的人,就是這些人給了她一個悲傷的童年。
而且,也是這個女人,利用這麼多年對寧婉白養育之恩,要挾她離婚。
這一點,他永遠都不會忘記。
如果不是寧婉白讓喬氏進來,他早就讓人把她打出去了。
喬氏一向都怕顧邵謙,其實那麼問,隻是想讓顧邵謙出去,她單獨跟寧婉白說。
寧婉白和顧邵謙其實都看出來她的意思,但是並沒打算按照她的意願來。喬氏再也別想裝弱勢,來博取寧婉白的同情,從而掌控她了。
“你有事就說吧,我們定親了,是一家人,不分彼此。”寧婉白說著,還握緊了顧邵謙的手,又把自己的新訂婚戒指給喬氏看。
顧邵謙求婚用的是臨時戒指,覺得不夠正式。而寧婉白又喜歡那個戒指的模樣,他就找人用寶石和貴金屬訂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
因為給的錢多,又催的緊,兩天功夫就拿回來帶上了。
這個新的訂婚戒指,比上一次結婚的戒指看著還要璀璨豪華,一看就知道男方的心意有多重。
喬氏看著寧婉白幸福的樣子,又想起離婚後就再也沒回來的大女兒,一時間有些難受。
“你姐姐跟你聯係了嗎?”
她這麼想著,鬼使神差的就問了出來。
寧婉白臉色立刻變了:“我沒有姐姐,我在家裏是長姐,下麵有個妹妹。”
那種姐姐,哪裏能算得上姐姐?
喬氏知道她不高興這個,不過還是期期艾艾的說:“小靜自從走了之後,就再也沒回來,也聯係不上。一個女孩子,在外麵也不安全,所以我們也很擔心。”
寧婉白直接說不知道寧婉靜在哪裏,岔開了這個話題。
不管寧婉靜在哪裏,她都不會關心。那種人,永遠都沒有交集,才是最好的結果。
而且,寧婉白現在明明是在住院,喬氏自從進來後,就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說過。分明是不把她當成一回事,一點關心也無。
她的心也早就冷透了,不過是看在往日多少維護過她的份上,才願意應付。還有一件事,需要喬氏,所以才會留下她。
“你今天過來,到底有什麼事?快點說吧,我待會還要吃藥,要睡下了。”
喬氏這才想起來她在住院的事,關心了幾句。看寒暄的差不多了,才說出了最終目的。
原來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胡玫竟然醒了,她身體奇跡般的好了,接著就到寧家來找喬氏算賬。她要告喬氏,還想要回自己的孩子,讓孩子繼承寧家的一切。
“所以,當時真的是你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的?”雖然當時猜到了,但是沒有證據,如今倒是真相大白了。
她倒是能理解胡玫的感受。懷著孕被人推下樓梯,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過來,自己地兩個兒子都跟喬氏混熟了,能不著急生氣嗎?
喬氏承認了,不過還是本能的為自己辯解:“我隻是想求她讓我留在家裏,幫她照顧孩子也可以。可是她非要把我趕走,我們起了爭執。她要趕我走,結果自己掉下去了。”
雖然她這麼解釋著,但是不管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她的罪名都跑不掉了。
現在胡玫要告喬氏,要讓她一無所有去坐牢。喬氏沒有辦法,寧老太太也不管,她隻好來找寧婉白幫忙。
“小白,你和顧邵謙,你們的影響力大,你們去跟她說不要告我了。我可以幫她照顧孩子贖罪。”
這時候倒是又想起利用顧邵謙的影響力了。
寧婉白隻覺得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