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03章 被迫起兵回京
莫衛忠似乎猜到梨妝心中的疑慮，輕聲恭敬地說：“皇上勿須擔憂臣等借機叛亂，臣等世代子孫都有聖帝爺種下的忠蠱，這種蠱是世代相傳的。這種蠱與那些小蛇體內的蟲有幾份相似，凡手持帛玉者皆有權號令臣等。”
梨妝聞言抬頭看他，說：“恕在下冒昧，在下對蠱毒之術也有幾分了解，你說你們體內皆有蠱種，可否讓在下診脈查斷一下？畢竟起兵回京不是什麼小事，在下不能聽你們隻言片語，就不管不顧地起兵叛亂。”
“臣，領旨謝恩！”
老者跪在梨妝麵前叩了一首，將一隻老邁幹枯卻十分有力的手抬起恭恭敬敬地遞到梨妝麵前。
梨妝伸出兩指搭在老者手腕脈門處，又用一枚銀針挑取了老者些許血跡來看。查完老者，他又逐一檢查完所來的這十幾個人。末了，他還從青藤上抓了一條小蛇來檢查。正如老者所說，他們體內都有蠱種，且是世代相傳，與小蛇體內的蟲蠱的確有一兩分相似之處，都能被藥玉所影響。
“這玉是先祖帝爺密傳給我父王的東西，但他並沒告訴我父王這玉到底有什麼用處。說句不近人情的話，我並不知道如何才能控製你們。我身為當朝皇室一脈子孫，雖被奸人迫害流落至此，但也有義務維持朝綱穩定，不可輕易起兵”梨妝眼神緊迫老者。
老者聞言不但不怒，反而欣喜：“皇上能有此疑慮，足見皇上對我朝的一片赤誠，此乃明君所為。其實控製臣等並不難，隻要皇上有聖祖血脈，手握帛玉將這股血脈之力催發，臣等體內的蠱毒就會發作可使合族上下，滿族滅亡。”
“這麼狠毒？！”
歌舒薇驚呼，收到老者不滿的目光，嚇得她躲到了梨妝身後。
老者麵上似有無上榮光，驕傲地向天一拱手說：“臣等祖上都是當年聖祖帝爺的心腹死士，這是當年聖祖帝爺親手在臣等四族祖上身上種下的蠱種，這對臣等來說就是無上的榮耀，是沐浴聖恩的光輝象征。”
梨妝點頭，他知道那些死士通常都會事先將命交到主子手裏，終身隻能聽從主子的命令，否則就會立刻身死。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被稱之為死士的原因。
“那好吧，我們先隨你們回族測試我的血脈，其它的事慢慢再議”梨妝思慮了半晌還是沉聲道。
老者聞大喜，忙和那十幾個人一齊跪下又是一通山呼。他們人員雖少，但禮節言語上都是將梨妝當作帝王般對待恭敬的。
梨妝知道他們這樣做其實也是一種逼迫，萬一有外人拿著帛玉前來調動他們，接受了他們的山呼又通不過血脈測試，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他是五王爺嫡親的骨肉，自然不懼小小的血脈測試。
一行走到黑色癉前，老者畢恭畢敬地遞給梨妝和歌舒薇一隻土色藥瓶：“皇上，娘娘，這裏麵裝著專克這種癉氣的靈藥。這癉氣與靈藥都是臣族為了掩人耳目自製的，皇上精通蠱毒之術一測便知。臣等體內有蠱種克製，故不需含服靈藥也能自由出入。”
梨妝接過藥瓶仔細檢測了一遍，對歌舒薇點點：“正如他說，這藥的確可以抵禦癉毒。”
“那我吃了。”
“薇薇，且慢。”
歌舒薇聞言輕笑，十分信任地就要將一顆藥丸丟進嘴裏，卻被梨妝奪了過去：“這藥你不能吃，我這裏也有一種可以克製這癉毒的藥，是我前些日專門為你研製的。”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對付這些癉氣的藥了，可是兩種藥不都能克癉氣嗎，吃哪種不都一樣嗎”歌舒薇覺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