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吼”的一聲巨響,痛苦的嘶鳴聲將道路兩旁茂密林木枝葉上的積雪都震的瑟瑟而落,風一吹,飄的到處都是,漸迷人眼。
“麟馬?”
蘇破有印象。這東西似馬非馬,體型是一般馬匹的三倍還多,通體遍生鱗片,牙齒鋒利,既食草,也食肉,若被馴養成功,便可以代替馬匹,承重能力更強,奔行速度也更快。
看看這狹窄逼仄的路況,蘇破心道若是一匹麟馬傷了,倒伏下來,這點空當都塞的滿滿的,那麻煩可就大了。
這裏是連綿的丘陵,茂密高大的林木擠壓著,抱擁著,將這一望無際的丘陵覆蓋。
這條小路,雖然狹窄,但是要打通這丘陵,這密林,付出的人力物力,定是數不勝數。
如今剛剛進入,便被麟馬堵路,要想從兩旁打通,就是難了,勢必要開山,破木,平整。若是夏天倒還好說,這大冬天的,天寒地凍,滴水成冰,那土石都被凍得結結實實的,比岩石還要堅硬,哪裏行得通。
在車隊的最前方,十幾個人聚集在那翻倒的馬車旁邊,望著那哀嘶不絕的麟馬,俱是眉頭緊鎖,愁眉不展。
“這一會工夫,都咬傷三個老車把式了,這樣下去不行啊!”
一個四十多歲,麵孔黝黑,車夫打扮的漢子高聲說著,話音中帶著哭腔,顯得很是激動。
“這頭麟馬平時很溫順的,所以才安排讓它帶頭車,沒想到這腿被崴折了,性子竟然一下子就暴虐了,根本容不得人靠近,這可怎麼辦啊!”
一個年長管家打扮的,也是連聲抱怨著。
在這十多人的後方一輛馬車旁,站著一男兩女。
一男一女並肩而立,麵朝著那事發地點,麵上多有好奇之意。而另外的一個女子則是斜倚著馬車的車篷,微微蹙眉,然後突然開口說道:“管家,實在是不行,就殺了吧,卸了骨肉,正好給兄弟們改善下夥食。”
“大小姐啊,你真當我是舍不得這頭麟馬啊!這家夥再難得,也不比耽誤行程啊。問題是,真要宰殺了這頭受傷的麟馬,那後麵幾頭聽到聲音,聞到氣息,肯定會毛的,一旦炸了窩,鬧騰起來,這麼窄的小道,躲都沒地方躲。這招根本行不通啊!”
那管家一臉無奈的解釋道。
“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是膀子受了傷,我一把就將它扔到旁邊的樹上去。”
那女子粗聲說著。
一頭普通的成年駿馬,大概有八百斤上下。這麟馬三倍於普通馬匹,那就是兩千四百斤左右的重量。
這女子竟然要將兩千多斤的麟馬拋到路旁的林木上,這等口氣,著實不小!
但是,左右的車夫或者管事,竟然沒有一人在意,表示質疑,似乎,這女子所說的,拋飛頭麟馬,就像拋個繡球一般簡單。
“哎,我的大小姐,您傷還沒好,可好好歇著吧。”
那管家有些哭笑不得,趕緊勸服。
就在這時,車隊的後方,傳來了呼喝之聲!
“停下,不準過去!”
吵嚷紛亂的聲音越來越近,引得眾人不禁回頭觀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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