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敢來?”
望著張行天,江楚慢條斯理的反問道,仿佛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深吸了一口氣,張行天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才冷然開口道,“你不去幫魏家?如今,魏家隻怕已經要被滅了。”
“哦。”點了點頭,江楚慢吞吞的抬起頭,手按在腰間劍上,若無其事的問道,“那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
聽到這,張行天頓時就反應了過來,之前得到的情報有誤,江楚根本就沒有被魏家拉攏過去,也完全不關心魏家的生死。
換句話說,之前針對江楚的布置,已經完全落空了。
定了定神,張行天沉聲道,“江楚,你想要如何?”
“托張家主的福,我剛剛回到楚郡,就沒有落腳的地方,好不容易,在竹林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如今,恐怕也被你張家的人弄髒了。”淡淡的開口,江楚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既然,我沒有地方可住,那就隻好來打攪張家主了。”
目光微微一寒,張行天強壓下心中的憤怒,臉上擠出了一抹笑容,“江公子這麼說就實在見外了,如今,荊襄九郡,誰能沒聽過江公子的名字啊,既然江公子來了,張某自當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江公子的,這些下人不懂事,是該好好教訓,還請江公子不要在意。”
話鋒一轉,張行天頓時轉向身邊的下人吩咐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為江公子收拾房間,準備飯菜?”
“不必了。”淡淡的開口打斷了張行天的話,江楚挑了挑眉頭,輕聲道,“我不喜歡寄人籬下,也不覺得,你有資格招待我。”
這話可就太打臉了,**裸的讓張行天感到臉上一陣發燙。
“江楚,你究竟想要怎樣?”雖然憤怒,但是張行天卻明白江楚的實力,之前便能輕鬆擊潰魏永信,在星殿門前殺的血流成河,這樣的人,根本不是他所能抗衡的。如今,張家高手都在竹林之中,根本無力與江楚抗衡,隻能想辦法拖到人回來,再與江楚算賬。
想法是很好的,可惜,這道理卻實在太膚淺不過了。
因為膚淺,所以,江楚根本不用費什麼腦子,就能看的清清楚楚。
“很簡單,把張家讓給我就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張行天,江楚認真的說道,“從現在起,張家就改姓江了。”
根本沒有半點想要講道理的意思,江楚一言定性,也瞬間將張行天逼到了絕路之上。
“江楚,你欺人太甚!”
臉色鐵青,張行天沉聲嗬斥道,再沒了半分從容之態。
“過分麼?”按劍的手微微一緊,江楚淡然反問道,“那麼,張家主算計我的時候,難道就沒有想過,是不是很過分呢?”
聞言,張行天頓時便沉默了下來。
“你早就看出來了?”
微微搖頭,江楚平靜的回答道,“沒有。”
“我並不確定,你們究竟在算計些什麼,也不知道,你憑什麼那麼有把握,能夠殺掉我。”看著張行天,江楚毫不在意的解釋道,“不過,我也不需要知道。”
江楚知道魏家想要利用自己,也知道,張家步步緊逼,肯定有所算計,但是,究竟是怎麼布置的,卻一無所知。猜不到,也不想猜。
所以,江楚在竹林布置出了一個張家還在竹林的假象,然後飄然離開了竹林。
有些道理是很簡單的,既然張家一心令自己在楚郡無立足之地,似乎就是要逼自己與魏家聯手,那麼,自己就反其道而行之。
想要在楚郡立足,並不一定隻能與魏家合作,控製了張家也是一樣。
羅健廣在算計什麼,江楚不知道,但是,毫無疑問,張家本身就隻是一枚棋子而已。
隻要是棋子,那就可以控製,羅健廣能夠控製利用,那麼,自己自然也同樣能夠控製利用,這道理很簡單,也很膚淺,不是麼?
當然,江楚並沒有跟張行天解釋這些的意思。
他隻是平靜的將劍拔出,用冰冷的劍鋒緩緩指向張行天的咽喉。
“你們在算計我的時候,似乎忘記了一點。”
“我是劍客,我的邏輯很簡單。”
“我不需要費心思與你們勾心鬥角,也不需要猜測你們的心思。”
“千般算計,我自,一劍破之!”
劍光,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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