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的聲音極盡魅惑,但是我現在痛得隻想罵娘,那鬼物似乎是有些不滿我的反應,懲罰似的狠狠一動,讓我忍不住驚呼出聲:“不別這樣唔”
現在雖然能動,但是我已經失去了全部力氣,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在疼痛和另一種不可描述的感覺中,不斷的掙紮徘徊。
“記住,我叫雲騫,是你的夫。”
這是那個叫雲騫的鬼物在我耳邊說的最後一句話,所以我守了二十一年的清白,就這麼喂鬼了。
“砰”
“啊”
第一聲,是我的頭撞到了懸掛在床頭的台燈上,第二聲,是我的喊聲。
揉了揉腦袋,我目光渙散的掃視著這件屋子,暖洋洋的陽光從窗外灑了進來,很舒服,舒服得讓我想再睡一會。
可是下一刻,全身的酸痛像潮水一樣席卷著我的神經,痛得我呲牙咧嘴,昨天晚上那個到底是個什麼鬼玩意兒,也太折騰人了!
好吧,想了半天,我竟然也沒勇氣罵那鬼物一句,萬一那鬼物生氣了,結果又來找我一次,那我不是太虧了!
好不容易忍著酸痛下了床,又站在床邊盯著床單上的落紅發了好一會愣,我回了回神,準備找老白問問這是怎麼回事。
隻是比較奇怪,對於被一隻鬼給睡了這件事情,我沒有一絲反感,反而覺得理所當然。
“老白,起來啦,老白?”
我砰砰砰的敲著老白的房門,手都拍紅了也沒等到老白給我開門,幹脆直接伸手擰鎖。
雖然我和老白都住在這別墅裏,可是他的房間一直都上著鎖,從來都不讓我進,但是今天,居然一擰門鎖,門就這麼開了。
手握著門鎖愣了一會,門打開了,我反而有點猶豫,老白不讓我進他的房間,肯定有他的原因,要是我就這麼冒冒失失的進去了,會不會不太好
然後我就親自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肯定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對於這一點,從現在開始,我深信不疑。
“小楠啊,你可一定要和雲騫好好過日子,我的那點家夥把式全都給你留下了,就在我床邊那口大箱子裏,要用啥隨便用,銀行卡在客廳的桌上對了,畫張明眼符燒了喝下就能看到雲騫了,早點生個大胖小子啊,拜拜!”
“死老白!你給老娘滾回來!”
我將手裏的信紙揉成了一團,惡狠狠的丟到了牆角,原來老白是故意把我灌醉,怪不得明知道我酒量不好,還一個勁兒的灌,原來是早有預謀!
隻是這個雲騫,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經過了一開始的憤怒,好吧,其實是發泄,怎麼說都是被老白坑了一把,心裏肯定不會舒服,但是要說生氣,我還真的沒什麼好生氣的。
想了想,我還是走到了牆角,把那張被我蹂躪得不成樣子的信紙又看了一遍,老白囉囉嗦嗦了一大堆,就是有用的東西沒寫幾句,廢話倒是不少。
隻是我感覺得出來,這字裏行間都透露著一個意思,這是我的命,老白讓我不要躲,因為躲也是躲不掉的。
命?我撇了撇嘴,一個孤兒,連自己什麼時候出生的都不知道,哪來的什麼命中注定,我的生日,是老白撿到我的那天,並不是我出生日期,當然,這些都是老白告訴我的。
至於老白人去哪裏了,當然是跑去躲了!
對於老白這種明哲保身的行為,我表示深深的不恥,但是這並不妨礙我去翻他留給我的大箱子。
這口大箱子是我從小到大最感興趣的東西,裏麵全是老白用來賺錢的寶貝,裏麵有朱砂、黃紙等等,這些畫符用的東西,最主要的,是三本書!
符咒錄、奇門遁甲還有一本天罡決!
我拿上三本書走到了客廳,看到了老白留下的銀行卡,密碼是我的生日,這個不用老白告訴我,因為所有需要用到密碼的地方,他用的都是我的生日。
打電話查了查,好家夥,老白竟然給我留了整整八十萬,得,八十萬加上這別墅,我倒是真得和那鬼物過日子了。
當然,這一切都建立在我平安無事的前提下。
我十一二歲的時候,老白常跟我玩文字解密遊戲,我和他之間,有一種獨特的寫信方式,第二次拿起那張信紙時,我下意識的就破解了那封信,卻隻解出來了四個字。
小心!保命!
“娘子,還不想與為夫相見不成?”
正當我在努力思考老白留下的四個字時,明顯感覺到,一隻冰涼的手臂從我身後繞了過來,嫻熟的往我衣服裏麵鑽,我的身體瞬間緊繃,手中的銀行卡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