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oo080冷戰(1 / 2)

我特麼就像個瘋子一樣走在這並不熟悉麗都街頭,想起在營雲縣沒心沒肺的日子,心裏就更難受。沒結婚以前,有笑笑和葉子還有許多可以陪我說話聊天的朋友。遇到開心的事情大家約到一起樂嗬樂嗬,遇到不開心的時候也是聚在一起憤憤的罵爹艸娘。有時候有姐們被欺負了,我們就搶著打電話過去罵一頓。

而這才三個月的時間,我就變成什麼都不能做,隻能在這破街上像特麼個幽靈一樣飄蕩。我才開始體會到結婚和不結婚的差別,結婚之後就得要成熟不能鬧小性子,有什麼事情也得必須憋心裏,要不會給人看笑話。正在想到底應該何去何從的時候,葉子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接起電話說:“回來啦?”

“吵架了?”

沒想到葉子一開口就問這個,更沒想到郝健居然沒轍到曲線救國。?葉子一問我的防線就瓦解了,像是總算找到了個發泄的出口,“嗯…”

葉子的性格沒我和笑笑那麼著急,要是笑笑一聽,肯定就是先問候郝健他家祖宗十八代,然後再問我在哪兒要拉著我去找郝健評理。而葉子則說:“你現在速速過來,我約笑笑和於施陪你先搓一場。”

正愁沒地方消遣時間,我果斷答應:“好,我馬上打車過來。”

“等會你先別和笑笑說,她那性子急。”葉子和冷哥戀愛了好多年,雖然長期兩地分居,但處理這方麵的經驗明顯比我豐富:“先把氣消下去了,晚上回去好好那個下,明兒就能好。”

對我們來說,麻將和酒都是包治百病的,隻要上了麻將桌或者酒桌,就可以先暫時拋開一切。廝殺了一下午,把包裏的錢輸了個精光,心情瞬間就要美麗許多。

晚上吃飯的時候本來想喝酒,但想萬一喝多了得把這事給抖回來,到時候笑笑也都知道郝健不喜歡王小帥這事。就以第二天還要上班為由,楞是給憋著沒喝。吃飯不喝酒這事,在我們聚一起的時候很少見。

笑笑問我:“下午打麻將就看你不對勁兒了,說說,怎麼回事?”

葉子不停的向我擠眼睛,示意我先忍住別說。我活生生的把話給憋了回去,“老兩口在家打著呢,心情不好。”

我爸媽吵架打架這個,對她們來說早就不是新聞了,“嗨…還真有精神。”

“可不是嘛…”我敷衍著不願意再多說。

我本來就是個穩不住話的人,和笑笑他們也都是掏心掏肺,很少有像這樣可以瞞著不說的話。這可把我憋得不輕,想著想著就又想到郝健身上去了。特麼要不是因為他,我怎麼可能像現在這樣做賊心虛,心裏有什麼不痛快的,不敢大聲說出來?

麗都的生活節奏比營雲縣快,工作時間就不可能像以前那樣打馬虎眼。而且我們這群哥們姐們,雖喝酒的時候雖然比誰都瘋,但真正做事的時候比誰都認真。所以吃過晚飯也沒說下一場的事,大家早早就準備散。

冷哥應該是下午答應了郝健什麼,送走了笑笑和於施,生怕我自己回家中途會拐道,硬要打車和葉子一起把我送回去。在車上他們倆安慰了下我,叮囑我晚上回去別再和郝健吵,有什麼話兩個人好好說就行。

我心想我也沒打算要和郝健再吵,因為我覺得倆人要吵架是代表還想溝通,而我現在就是絕望,壓根就沒想過和他在溝通什麼,那吵架還有什麼意思?隻是沒離婚,這個家我不能不回,要不到時候別人還說我動不動在外麵過夜,說不定是給郝健戴了綠帽子呢。

到家門口我拿出鑰匙剛轉動準備開鎖,郝健就像是等在裏麵似的把門打開,滿臉堆笑的說:“老婆…回來了。”

說著接過我手裏的包:“吃飯了嗎?中午的雞湯還沒喝呢。”

我差點就脫口而出問他難道沒吃飯?但想起昨晚上他的表現把話給忍住,繃著臉沒搭理他徑直走到衛生間,洗漱完也沒說話就直接上了船。郝健也跟著上船,從後麵把我抱住,輕言細語的說:“老婆…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自認為心已經在昨天晚上,他看我倒在地上都不來扶的時候就已經徹底死了。不管他在我耳邊怎麼軟磨硬泡,我就是不回應他也不理他。像昨天晚上他對待我一樣,不管他來摸我身體哪個部位,我都不動一下。

心想,除非有本事你把我給上了,看有沒有機會讓我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不去想那麼多。

事實證明郝健沒有這個勇氣,哄了大半天看我好像睡著的樣子,也就摟著我睡了。我心裏是憋得真難受睡不著,就覺得心絞著疼,要不昨天鬧那麼厲害,我肯定早就和他把話說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