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oo099剝蔥(1 / 2)

等買完菜回到家裏我才明白他今天的表現是因為什麼。原來,今天中午他們有同事請了他們辦公室的幾個人出去吃飯。他們同事也都沒見過我,吃飯的時候就紛紛向郝健問起我的情況。郝健也老實,就把我們家的買房什麼的事,在飯桌上給大家通報了下。

這下可不得了,剛分手的哥們兒就拍著郝健的肩膀說:“郝師兄,這個年頭,能陪你一起按揭買房的女人可沒幾個了。就拿我前幾天分手那女朋友來說吧,她媽非得逼我全款在二環內買100平以上的才能結婚。你說我這才工作幾年?哪兒來那麼多錢全款的?結果臨要結婚,卻在房子這事兒上談崩了。”

另外一哥們兒也苦大仇深高的說:“我買房倒是丈母娘給的錢,可我現在過得是什麼日子啊?總嫌我家一分錢沒出,在家對我說話都是趾高氣揚的。”

郝健也不是聖人,這種場合當然也會有虛榮心,“我老婆比較獨立,她從來不會滿目聽她媽的話。這次說買房,她還主動讓我們給丈母娘打借條。”

桌上的同時立即投來羨慕的眼神:

“真好…隻要以後你倆把錢給還上,日子就好過多了。”

“是啊…郝師兄你真是好福氣。”

估計郝健以前也就覺得我在船上的時候好,這下有了對比和參照,就覺得我做的這些事絕對夠他把我在家供起來。所以晚上下班後完全改變了想法,覺得我不過也就是性格直了點兒,脾氣大了點兒,還有平時鬱悶的時候喜歡拉著笑笑和葉子喝酒而已。

回到家郝健沒像以前那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等飯吃,而是拎著菜跟在我屁股後麵走金廚房:“老婆,我幫你摘菜吧?”

我也不推脫,直接把蒜和蔥扔給他說:“那你把這個剝出來。”

“好的。”

郝健接過蒜和蔥就蹲在垃圾桶旁邊,等我把所有的菜都洗出來他還蹲在那兒。我奇怪就一塊蒜和幾根蔥,怎麼可能花這麼長時間還沒好?

悄悄的走到他身後,隻見他還把蒜放在地上,正專心的剝著蔥皮。而且剝得特別認真,沿著一層一層的撕掉,連蔥葉也都被他清理了放進垃圾桶裏,蔥白也隻剩下最裏麵那層實在不能再剝的。估計是被嗆了,時不時還拿手揉揉眼睛。

這場景看的我是又心疼又好笑。你要說他沒剝好吧?人家可是比誰都剝的仔細認真。你要說他剝得好吧?尼瑪挺大的一根蔥,被他剝得就剩下了一小截。

郝健完全不覺得自己哪兒出了問題,轉頭看我盯著他,還舉著一小截蔥白炫耀的說:“怎麼樣?幹淨吧?”

我隻想說郝健真不愧是北方人,尼瑪這蔥連洗都不用洗,估計直接蘸醬都能吃了。看他努力了這麼久,我肯定是不能損他沒做好,從地上撿起他還沒剝的蔥和蒜,“算了我來。”

然後三下兩下就弄好,連同他那幾節蔥白一起洗了下備用。郝健看我這套嫻熟連貫的動作,頓時就驚得目瞪口呆,“老婆,你怎麼這麼快?”

我壓根就不想讓他在廚房多呆一分鍾,差使他說:“你去買酒吧,這兒我來。”

“哦…”郝健這次腦子開了竅,出門前知道問問我:“一件夠不夠?”

我腦子裏想著一件酒的價格,現在正是錢得緊著用的時侯,說:“夠了。”

郝健剛出去打開門,笑笑和葉子就哄笑著進來,隻聽郝健在外麵大聲的說:“呀,你們怎麼自己帶了酒?不是說好我去買的嘛?”

笑笑奚落著郝健說:“這不是怕你隻買三瓶不夠喝嘛。”

飯菜上桌後,郝健的表現像個小媳婦一樣特別好,在旁邊幫我們添湯倒酒。後來笑笑遞給我一支煙,郝健居然拿過笑笑的打火機主動幫我點燃,“老婆,辛苦啦。”

這場景別說是笑笑和葉子,就連我都顯得特不習慣。就像是平時我粗聲粗氣說話說慣了,偶爾一整天都細聲細氣的說,直感覺全身起雞皮疙瘩。

笑笑見郝健這番懂事,連忙又從煙盒裏抽出一支遞給他:“健哥也來一支?”

“好好..”郝健雙手從笑笑手裏接過煙,笑笑又把火點燃遞到他麵前。

郝健學我們的樣子像模像樣的抽了起來,不過就一小口,就給嗆得不行。我心裏想,沒見你老婆一直抽煙都不吸進去的嘛?你丫一上來就直接整,不給嗆著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