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oo125房租(1 / 2)

如果說喝酒不讓,這個我倒覺得忍忍就過去了,可吃過午飯到了標準的麻將時間,郝健就顧著跟同事去旁邊玩撲克,壓根不安排我的局。瞬間我心裏就不那麼爽了,跟你參加你同事的婚禮,好歹你也安排下我好吧?

整個下午他趁著酒勁玩得不亦樂乎,我就站在旁邊幹瞪著眼睛像貓抓似的。聽到隔壁桌上的麻將聲音,就想要上前去摸一把。

終於忍到吃過晚飯回家,郝健還在為我全天良好的表現心情好得不行。但我心裏早就開了鍋,剛到家沒忍住就抱怨了兩句:“你倒是玩得高興,想過我的感受沒有?”

郝健壓根沒想過我下午坐在他旁邊有什麼多餘的想法,完全不以為然的說:“怎麼了老婆?”

對於郝健這種愣頭青,我還是堅持有什麼不開心的第一時間要先說出來,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把包一仍:“你下午幹嘛不給我約個麻將局?”

郝健這才反應上來,靠在我旁邊企圖用肢體語言來哄我:“對不起…我忘了…”

他一靠近,我就立即蹦起來躺倒在地上,一邊假哭一邊說:“嗚嗚嗚…你就顧著你玩兒來著,你就不管我…嗚嗚…”

郝健連忙把褲子脫了撅著屁股對準我:“老婆,你打我吧…”

這是我在發生小矛盾的時候慣用的伎倆,這招對我來說屢試不爽。隻要我往地上這麼一趟,郝健保準就服服帖帖的認錯。

我伸手在他pp上用力打了好幾下,一邊打郝健一邊裝的很舒服的樣子:“真爽啊…老婆你再重點兒。”

我又是一巴掌給扇過去,郝健立馬轉了個身用小賤賤對準我:“老婆我錯了,我請你摸下mm吧?”

我疑惑的看著對準我的小賤賤,馬上意識到郝健是口誤:“什麼呢?”

“哦哦,說錯了,我請你摸小賤賤。”完了郝健又補充了句:“我沒有mm。”

“什麼?”

“不對不對,我有mm…就是比起你要小點兒。”

我罪惡的把手伸向小賤賤的時候,覺得下午的氣瞬間就不在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有mm?你那兩顆胡豆,不過是用來區分正反麵的。”

郝健聽我把他比作是胡豆,一下就較了真,把衣服掀起來說:“什麼叫胡豆?你看看,這是標準的綠豆好不好?”

“哈哈…那我也得把它變成胡豆!”說完我往前一湊,緊緊的咬住他…

興起突然,我們倆就在沙發上來回的翻滾,窄的隻能容下一個人的沙發,也變成了我們愉悅的戰場。隻是沙發實在是太窄,到完全激動的時候就直接忽略了它的存在,從沙發上滾到地上…

正當我享受著這種類似野合帶來快樂之時,轉頭一看早上的粘鼠板上,正血淋淋的粘了一隻碩大無比的老鼠。

我猛的把郝健從我身上推開,“老鼠…”

進行到一半的興致,就被這破東西給攪黃了,別說是郝健,就我心裏也窩著一肚子火。但看它粘在上麵,又惡心的不敢拿他怎麼辦。我光著身子縮回到沙發上指揮郝健:“你丫趕緊把它處理了。”

我敢料定郝健現在比我好不到哪兒去,隻見他躲在粘鼠板旁邊半天還不敢下手,估計是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鬥爭,才別過臉狠狠心將粘鼠板合起來,翹著蘭花指夾著丟到陽台上去,趕忙就跑進來躲在我旁邊:“老婆…扔出去了…”

從我們買房開始,我看著這租的房子越來越不順眼。我靠在郝健的肩頭:“哥哥,我們的新房裏是不是就不會再有老鼠了?”

“當然,新房子肯定不會有。”

“那等我們交了房,我們就趕緊裝修好吧?”說起新房,我甚至一天都不想再在這個破房子裏呆下去,恨不得明天就能搬走,“我住夠這破房子了。”

“嘿嘿…當初租房的時候你怎麼說來著?有我的地方就是家,怎麼?現在是開始嫌棄房子,還是嫌棄我了啊?”

“當然是嫌棄你了…”

郝健翻身把我按在沙發上:“我看你是欲求不滿給鬧得…”

我確實是欲求不滿,讓誰在馬上要巔峰的時候,擺個老鼠在她麵前她也不可能滿。不過想著5月就要交房,再忍忍租這破房子的日子很快就要過去,心裏也總是有了點兒盼頭。

為了彌補老鼠給我們倆帶來的障礙,郝健可以說是用盡了全力來迎合我。也不知道浪到幾點,總之到我們都筋疲力盡的時候才相擁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