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別勝新婚,確實不假。雖然我和郝健都累得筋疲力盡的才睡著,但整個晚上我都沒有睡踏實過,背後總是有東西在身後頂著我,或者是郝健的手在我身上這兒摸那兒摸下的。
到早上天亮開了,我們倆有默契的在同一時間醒來,彼此對望了就那麼一眼,心底就動了下。沒有說話,沒有刷牙,嘴就湊在了一起。總算沒了昨天晚上的著急和渴望,這一吻就恨不得把彼此吞進肚子裏。然後也終於有了小說裏描述的那種,兩個人像水蛇般糾纏在一起。
修正後的小賤賤,又恢複了昨天晚上的雄糾糾氣昂昂,勇敢的跨過那條鴨綠江…
這一鬧瞌睡也都醒了,我讓郝健幫我把電腦打開,放在船邊的沙發上,以防萬一有代理來找我。我們倆就繼續睡,也不打算吃飯也不打算起來,像是要把這三個月沒躺在一起的時間都給補回來似的。
當然,舒爽之後就是興奮,反正就是全身上下哪兒都爽,心情也好得不行。郝健和我說起他在非洲的日子,我問他:“你有沒有出去找黑妞?”
“哪敢啊,我們去的那兒亂得要死,平時都不敢自己出門。”
“你們去的都是男人,不敢自己出去能一群人去啊?誰說這種事兒隻能單獨行動了?”
郝健一下笑了起來:“你還別說,跟我們一塊兒那xxx還真去找了。他膽子也真夠大的,就不怕得個什麼艾滋病什麼的。”
“你看你,都招了吧?你們同事都去了,你還能沒去?”
“老婆我真沒去。”郝健自知說漏了嘴,把我抱在懷裏,“你說外麵那些,能比得上你嘛?再說我要真去了,昨天晚上還能有那麼激動啊?”
我裝著生氣別過頭不理他。這下他著急了,翻身爬到我身上,也不進去就裝著進去了的樣子亂戳:“我得讓你看看,我去非洲到底有沒有找黑妞。”
郝健帶著軟塌塌的小賤賤在我身上自娛自樂的玩了半天,還時不時的問我:“老婆舒服嗎?”
一開始我還配合他說舒服,後來見他還不下來我幹脆直接戳穿他:“你這樣有意思嗎?”
“你不就想讓老子進去嘛…”郝健說著用力到處亂戳。
我說:“你能找到地方嗎?”
“怎麼不能,怎麼不能?啊?”郝健裝得勇往直前,實際上根本就是隻無頭蒼蠅。
我看他越玩越起勁,隻好再配合他說:“哦哦,能…你能找到…我哥哥最厲害了…”
“這就對了嘛。”
郝健終於從我身上翻了下來,我長舒口氣說了實話:“我說你**有100米長,你覺得是不是真的?”
郝健剛要接話,電腦的提示音響了起來,我翻身起來從他身上跨過去:“閃開,姐要接客了。”
然後我就坐到沙發上,抱著筆記本一邊敲字,一邊和郝健說起店關於二級代理轉變的事。郝健對這些完全一竅不通,但他特別小心,“這樣會不會有什麼部門來查啊?”
“誰來查?”
“比如海關?還有稅務什麼的?”
“不會吧?齊鑫他表妹都是找專業的公司寄貨,要有問題的話早就出了。”
總之在我看來,目前有錢賺這些都不是問題,杞人憂天的日子我一概不喜歡過。就算出了什麼問題,那就等出問題的時候再說,總會有解決的辦法。就是和郝健結婚我也是這樣的想法,我總不願意擔心他很多年後會不會變心不愛我,盡人事聽天命,真到了那天我就不信還能沒男人要了?
在上和人交流完,想起今天應該要發貨了。做零售就是這點不好,每天都要及時發貨,一天也不能閑著。我又開始憧憬要是二級代理穩定之後,我坐在金字塔頂端高枕無憂數錢的樣子。巴拉巴拉在和郝健幻想:“哥哥,等我以後有錢了,你就不用再去上班,回來我養你。”
其實我心裏明白,我在郝健麵前說這個,隻是想減少點我在他麵前的自卑感。比起賺錢我肯定不如郝健,要是有機會給了他,隨便接個私單出趟工地,就比我一月掙得還要多。但郝健從來也不在我麵前表現得比我優秀多少,反而覺得我處處都比他更好。
也許這就是我們倆能走在一起最重要的原因吧?對彼此都有很強的崇拜感,心底覺得對方要比自己厲害許多。
郝健探過頭依偎在我胸前,學著我偶爾撒嬌的樣子在我胸前輕輕的敲打:“好的呀姐姐…以後人家就給你當家庭煮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