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安若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簡燁澤還沒散會,秘書看到她殷切地叮囑她再有什麼需要的一定叫她去買。
她擺擺手有些疲憊地進了休息室躺倒在床上。
燕子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甚至趙可可的事情也沒有,隻是腦子裏不由自主地會一遍遍回放趙可可最後那兩句話。
她對白玲這個名字是有反應的,光是聽這兩個字她就覺得討厭憎惡。
還有趙可可說到的孩子,她下意識撫摸著自己的腹部,是因為那樣所以她跟簡燁澤結婚這麼久都沒有孩子嗎?
蘇安若的心情變得煩躁起來,她一麵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一麵又控製不住地散發著自己的思維。
她想睡一覺忘掉這些,可是翻來覆去腦子卻清醒得很。
好不容易熬過了一個多小時,她聽到開門聲音,立刻跑出去撲進那人懷裏。
簡燁澤關上門,單手把她抱起來說:“吃一塹也不見長一智。”
她想起之前有次報錯了人,耳根微紅道:“有你長一智就夠了。”
“想我了?”簡燁澤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子。
蘇安若低著頭連聲應答:“好想好想。”
“以後我要是醉倒溫柔鄉,不務正業了可都怪你。”簡燁澤在椅子上坐下,仍然沒有放開她,把她放在自己腿上。
蘇安若輕笑:“那我養你啊。”
“我可不好養。”簡燁澤拿出鋼筆開始簽字。
蘇安若定定地看了他一會:“你確實不好養,吃穿用度都要最好的,還潔癖得厲害。除了我誰還受得了你?”
簡燁澤目光一頓抬頭看她,然後笑道:“看來我得好好謝謝你對我的特別關照了。”
“不用謝,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嘛。怕隻怕舍了孩子也丟了狼。”蘇安若懊惱地咬唇,在他麵前她終究還是藏不住事。
簡燁澤放下筆把她抱進休息室放在床上親吻她,氣息紊亂間他眼睛亮如星辰,雙手撐在她兩側問:“見過誰了?”
蘇安若別開臉使小性子似的說:“我還以為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你掌控之內呢。”
“你是在埋怨我看你太緊了嗎?”
“不,我喜歡你緊張我的樣子。”
“那就告訴我你去見了誰?”簡燁澤低頭在她唇上輕啄。
蘇安若咬著唇不肯說,他就細細密密地在她身上煽風點火起來,粗糲的手掌滑過敏感地帶,故意流連輾轉,惹得她笑成了一團。
剛才的煩惱也消去了大半。
簡燁澤還在鬧,手指在她咯吱窩下麵哈癢,臉上帶著明媚的笑容:“說不說?”
“沒什麼好說的,你叫我說什麼?”蘇安若嘴硬。
簡燁澤便真的撓她癢癢:“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蘇安若怕癢,沒一會就撐不住了:“好了,我認輸我說還不行嗎?”
簡燁澤聞言這才收手,蘇安若推了推他:“你先起來。”
他搖頭臉湊得越來越近,蘇安若囁嚅道:“起來啦,你還想做什麼。”
“既然說了坦白從寬,那我們還是先從寬好了。”大手如遊蛇般滑進她衣服裏,熟練地解開內衣扣子。
蘇安若生怕外麵有人進來,用力推他:“你不是說了坦白從寬,我現在要坦白了,你快放開我。”
“嗯,坦白從寬,我得獎勵你。”
“你無賴!”
……
“你不想知道我剛才見了誰嗎?”她抓住最後一絲希望。
簡燁澤眉眼帶笑:“現在不想知道了。”
他要知道她見了誰易如反掌,剛才可是她自己先撩撥他的,到嘴邊的肉不吃,顯得多傻。
“不要在這,外麵有人。”蘇安若仍舊抵著他的胸口。
簡燁澤低低笑道:“所有人都下班了,這棟大廈裏隻有我們兩個,想怎麼做怎麼做。”
“可是……”
“老婆,你不是想要孩子嗎?我們這就生一個。”
“不行,回家裏。”
“之前你去麵試工作的時候,是不是答應過我一個條件?”簡燁澤的臉微醺,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蘇安若咬牙點頭,這麼久的事情了,他居然還記得。
“那就兌現承諾吧。”
在家裏她總顧及二姑會聽到他們的動靜,所以叫不敢叫動不敢動,做一會就說差不多了,讓他十分不盡興。
休息室隔音好,外麵又沒人,可以放心大膽地做,不僅他舒服她也能舒服。
蘇安若看他下麵已經硬挺,也不再抗拒順從地攀上了他的脖子。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在第一次極樂之後,她氣喘籲籲地脫口而出問了句:“阿澤,你隻有過我一個女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