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延擋在季晚煙的麵前,俊逸的臉上滿是冰冷的看著他。

“顧以承,你不要太過分了,不要在糾纏我的妻子。”

“她不是你的妻子,是我的,秦司延,你有什麼目的,我再清楚不過了,我說過,不要動季晚煙。”顧以承瘋了一般,從床上躍起來,朝著秦司延撲過去。

季晚煙看著顧以承的動作,有些被嚇到了。

“砰。”就在她擔心秦司延的時候,秦司延卻抬起手,一個手刀就將顧以承給劈昏。

剛才還麵色猙獰的顧以承,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顧以承。”看著顧以承昏死過去,她還是有些擔心。

“別擔心,我隻是打昏了他罷了。”秦司延見她一臉擔心的樣子,對她淡淡的解釋道。

季晚煙看了秦司延一眼,臉上帶著些許訕然。

剛才她對顧以承那個樣子擔心,秦司延會不會多想?

“秦大哥,我不是關心顧以承,我隻是……”

“我明白。”秦司延將顧以承扶到床上之後,聽到她這麼著急的解釋,不由得回頭,對著她淡淡的笑道。

“你真的……明白嗎?”季晚煙看著秦司延,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表情。

她擔心,秦司延會因為自己剛才關心顧以承生氣。

可是,秦司延卻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輕輕的牽著她的手說道:“傻瓜,我都知道,我相信你。”

一句“我相信”三個字,讓季晚煙的鼻子,一陣酸酸的。

她靠在秦司延的懷裏,輕聲道:“秦大哥,我不會再被顧以承感動和愚弄了。”

“嗯。”秦司延牽著她,離開了醫院。

兩人先去給溫染買了些早飯,又回到了秦司延的別墅。

回到家裏,秦司延給她煮了一碗麵條,讓她吃完就睡覺。

季晚煙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到秦司延歎息的聲音。

或許,隻是她的錯覺吧。

……

“季晚煙,你這個賤人,季晚煙。”第二天中午,季晚煙準備去醫院看溫染,剛走出醫院的電梯,就聽到了外麵傳來溫情撕心裂肺的低吼聲。

聽到溫情的尖叫聲,她不由得擰眉,摸著肚子,抬頭就看到了被護士攔著的溫情。

溫情身上穿著藍色的病人服,披頭散發的,蒼白嬌俏的臉上,滿是猙獰和扭曲。

看著溫情臉上的這種表情,她不由得沉下臉,冷淡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賤人,你將我的孩子還給我,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勾引別人的老公,你不要臉。”溫情滿臉怨恨的瞪著她,張牙舞爪的就要朝著她撲過來。

好在被一旁的護士阻止了,不然,溫情這種瘋狂的舉動,還真的讓她無法招架。

季晚煙麵無表情的看著溫情,譏諷道:“溫情,你的孩子沒有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自己去找顧以承。”

“季晚煙,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溫情張牙舞爪的對著她咆哮,聲音異常淒厲道。

聽到溫情撕心裂肺的咆哮,季晚煙掏了掏耳朵,冷淡道:“是啊,我不得好死,就算是我要死,你也應該死在我的前麵,你做的那些事情,遲早有一天會遭到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