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彥林思及自己昨天晚上確實做錯了事,而且馬上就要和她離婚,也不好鬧得太僵,所以連忙解釋道:“報紙雜誌上麵都是亂寫一氣,你不要相信,我昨天晚上去酒吧喝酒,因為喝多了,所以……”
孫鈺菲已經失去了理智,如何聽得進去,她瘋了似的撕打著季彥林,麵色瘋狂,聲音尖銳的嘶吼:“季彥林,報紙雜誌上麵都寫得一清二楚,你還狡辯,你是不是想說,是那個女人勾引你,你喝多了什麼也不知道……”
季彥林的臉被抓傷,脖子上也多了幾條血痕來,頓時怒火中燒,暴怒的情緒瞬間高漲:“孫鈺菲,你這個瘋婆子,你給我住手,你憑什麼打我,憑什麼罵我,你欺騙我假懷孕,將我當傻瓜似的玩弄在鼓掌之中,你是不仁不先,就不要怪我不義在後。”
孫鈺菲臉色猙獰的看著季彥林,那雙滿布血絲的紅腫眼中,映照著季彥林的身影,就像一隻頭上長了尖角,青麵鐐牙,麵目可憎的魔鬼:“季彥林,你自己做出這種傷風敗德,天理不容的事來,反而賴到我的頭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孫鈺菲,你這個瘋婆子,到底瘋夠了沒有?我們馬就要離婚了,我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告訴你……你少給我在這裏發瘋。”季彥林瞧著眼前的女人,頭發蓬亂,神色淩亂,麵容扭曲,猙獰不堪,活像一個瘋婆子,哪裏還有半分平日裏優雅高貴的貴婦模樣。
這樣的孫鈺菲讓他越發的不敢要了,心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婚,離婚……必須立刻馬上的離婚!
季彥林的話,猶如一盆冰水狠狠的潑到她的身上,全身冰冷,她嘶聲力竭哭喊道:“季彥林,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混蛋,我就算千不對,萬不對,隻要一天沒有離婚,我就是你的老婆,你做出這種你做出這樣的事來,怎麼對得起我……”
孫鈺菲一邊哭喊,一邊推攘著季彥林,一巴掌拍到他的臉上,整個人完全瘋了似的。
季彥林被孫鈺菲一巴掌抽得怒氣騰騰而起,他瞪著孫鈺菲:“你這個瘋婆子,你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動手!”
孫鈺菲愕然瞪大眼睛,看著季彥林,似是不認識他一般,眼中閃動著淒厲絕望來:“你要打我,好啊!來啊……最好打死我,讓所有人都認清楚你季彥林的本性,說什麼因為我假懷孕騙了你,名聲不好聽所以才要離婚的,我看你分明就是看上了那個小妖精,所以想故態萌發,打發了我好迎娶新人……”
有些事,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季彥林哪裏受得了孫鈺菲這樣的胡攪蠻纏,抬起手就要煽到她的臉上……
孫鈺菲陡然間上前一步,臉上盡是一片猙獰的怒意:“來啊……打啊!季彥林你要不打,你就是孬種。”
“孫鈺菲,你個賤婦!”季彥林氣得麵色鐵青,狠狠的一個巴掌就煽到孫鈺菲的臉上。
“季彥林,你夠狠!”孫鈺菲被他凶狠的耳光煽到了地上,身體發出咚的一聲沉悶,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捂著自己被打的臉,鮮血一滴一滴的濺到地麵上,很快就凝聚出一朵淒絕的血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