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南宮司還有坐懷不亂的本事。
“你就不能看看我嗎?書比我好看?”
“看你又不能動你,我又何必自我折磨。”
南宮司倒是看得透徹了,姚鈞寧被說的一臉懵逼了,大姨媽的事讓這人認清現實了是吧。
“行吧,你看你的,我玩我的。”
姚鈞寧開始折騰,圖畫,寫字,沒事彈彈古箏製造點雜音,奈何南宮司就是任憑她胡鬧,也不知製止。
姚鈞寧沒勁了,隨處找一地坐下了。
這古人打發時間的事真的很無趣,姚鈞寧吐槽,忽而眼光一瞥,撇在了書架一個格擋裏。
哪是什麼?
姚鈞寧起身走近,去了出來。
令牌?放的這麼隱蔽?
這令牌的花紋樣式有點兒眼熟啊。
“南宮司,這是什麼令牌啊?”
姚鈞寧朝著南宮司眼前放去,南宮司隨即捉住了她的手,然後看向了那書架上的格擋,一副懊惱的神情躍然於臉。
姚鈞寧見他神色暗沉,有點兒不對勁。
“這個令牌不能拿?”姚鈞寧小心翼翼的問,南宮司從她手裏拿過,見她一副懺愧的模樣,心頭不忍。
“沒有,這令牌沒什麼用處,所以放在這的。”
“是哦,我還以為什麼重要的令牌呢,不過這令牌上的花紋很特別。”
姚鈞寧說來,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分明在哪見過,是宮裏的令牌嗎?
“寧兒,我給你畫畫吧,你是真太無聊了。”南宮司收起了那令牌,提議道。
“啥?”
姚鈞寧一愣,南宮司指了指一旁書架上的畫卷。
“小時候我母親教我的,你若不嫌棄,我給你畫。”
“你竟然還會畫畫,這可以啊,私奔第一要素有了,你有這技術,不怕沒錢賺,快快快給我畫一副。”
姚鈞寧被轉移了興趣,立馬做模特去了,南宮司心中的沉重也淡了幾分。
畫了一下午。
姚鈞寧坐麻了,問了三四遍好了嗎?南宮司也不搭理她,最後沒辦法直接過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畫中簡直是仙女下凡圖啊。
“這是我嗎?”
她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好看,尤其是眼睛,唯妙唯俏比她這真人還靈動。
“這畫送我吧。”
“不送。”南宮司兩字回絕了。
“為什麼啊!”
“若是那日看不到你,我可以將這畫帶在身上,以解相思之苦。”
“去你的,不害臊。”姚鈞寧羞澀著,真是人不能談戀愛。
一股酸臭味,姚鈞寧以前可是看不上這樣的扭捏,但現在她做的手到擒來。
“改日,改日在幫你畫一副。”
“不對,你先教我畫畫吧,你有我的畫像能解相思之苦了,我也畫個你的,這樣你就一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那一天你要是敢從我身邊開溜,我就畫他個一百張,昭告天下,通緝你。”
姚鈞寧幼稚地說道,南宮司見著心軟。
“好,我教你畫畫。”
兩人相識一笑,一切都在不言中。
姚鈞寧沒想到自己會有畫畫天賦,又或者南宮司太有教學才能,總之接下來的幾天,她簡直以突飛猛進的速度畫出了南宮司的人像來。
不過總是覺得哪兒差點,好在南宮司這個模特當的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