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我這一生的劫數吧。”

“是哦,那我這劫,你是自己投降呢,還是等著姑奶奶我打的你跪地求饒啊?”

姚鈞寧笑道,南宮司也被她小模樣說笑了。

這一笑,事就好辦多了,姚鈞寧立馬拎著他的嘴角。

“可惜沒有手機,不然一定拍下來,這樣的笑容多好看啊。”

姚鈞寧嘀咕著,南宮司溫柔地握住她的手。

“你若喜歡我笑,那私下底我常笑給你看。”

南宮司的話讓姚鈞寧那一刻,真的心兒嘭嘭嘭難耐地跳動。

“煩死了,不準再勾/引我了,否則我現在就把你吃了。”

姚鈞寧凶悍地警告著,轉身撲進了南宮司的懷裏,深埋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而有力地心髒跳動聲。

“就當是為了我,也要把自己照顧好,保護好,聽了嗎!”

姚鈞寧小聲地警告著,隱約中,姚鈞寧已然有種預感,不好的事離他們很近很近,但她卻不知道到底從何而來,又為何而來,甚至何時而來,會不會猝不及防地就把這人從她的身旁拉走了。

她以前沒有這麼患得患失的感覺,大概是掌門令出現的那一刻起,她實在沒辦法忽視吧。

南宮司他……是聽君閣的少主嗎?

這樣的問題,她逃避了無數次,不想麵對,但如果他是呢,那……那日出現在他們成親之時的蘇憶雪,與他是何關係。

姚鈞寧雖不自認清高,但好歹吃著教育長大的人,對小三這種,她堅決不能做啊,哪怕是自己淪陷了,可若是南宮司跟那聽君閣的蘇憶雪有什麼,她做不到熟視無睹。

“寧兒,睡了嗎?”

“嗯,好困,睡了。”

姚鈞寧小聲地回答著,南宮司笑聲淳淳。

“那就不要說話了,睡吧。”

南宮司抱住她,一同入了夢鄉。

翌日一早。

姚鈞寧憨憨笑著對著春桃,春桃不鬧但也沒笑容。

“好春桃,對不起啦,小姐我見色忘義,該罵,你要不打我兩下撒撒氣?”

姚鈞寧哄著,春桃抬眼看著她,動了動嘴皮,欲言又止的。

“小姐,還是趕緊找線索吧,蕭姑娘和路護衛還在等我們回去呢。”

春桃開口,說完走了,看著她小背影,姚鈞寧愣了下。

“小丫頭,真是的,怎麼讓我感覺這麼自責呢。”

“桃啊,等等你小姐我誒。”

姚鈞寧追了上去,摟住了春桃的肩膀,春桃看著她,沒說話。

兩個人找了一上午,消息甚少,姚鈞寧有幾分泄氣。

“照理說,這許家當年生意做那麼大,怎麼可能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呢,這裏的鹽商,布料那麼發達繁榮,不應該啊,難不成,京都城裏的人真的又快我們一步?”

姚鈞寧疑惑著,春桃啃著幹糧。

“或許人家是不敢說吧,畢竟許家人突然杳無音信,我們突然出現,冒然跟人家打聽,多多少少都會有所顧忌。”

春桃的話讓同樣啃著幹糧的姚鈞寧一怔。

“說得也是哦,看來咱們得找個當地人才行。”

姚鈞寧一說,春桃抬起頭來。

“小姐為什麼要找個當地人?不是應該……”

“應該什麼?”姚鈞寧問,春桃搖搖頭,姚鈞寧丟下饅頭。

“找個當地的富甲名流給我引薦,這樣多少還是有點關係的,咱們花點錢請人吃吃飯,熟悉了自然會有消息的,所謂人脈,就是這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