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明白了。”

“把聽君閣的重要之人全部引去你的王府,一切聽孤的指令。”

南宮昊天命令著。

“是。”

南宮司應答。

“你退下吧。”

“兒臣回去準備,給父皇跪安了。”

“等等。”

南宮昊天不禁叫了一聲。

“父皇還有何交代?”

“那個姚鈞寧,你的王妃,可回到你身邊了?”

南宮司顯然頓了下,沒想到南宮昊天會說到這。

“寧兒誤會我,並未在王府。”

“司兒,那個姚鈞寧……”

“寧兒怎麼了?父皇請明言。”

“她知道的太多,留不得。”

南宮昊天一句話,南宮司怔怔地抬起頭來。

“孤知道你舍不得,但大丈夫何患無妻,孤把南越的未來全部寄托在你的身上,孤不希望你的妻妾對南宮家不敬,對孤不敬。”

南宮昊天的意思很明確。

可是南宮司陷入了哀傷。

“寧兒她本性不壞。”

“孤知道她本性純良,但是她留不得!你若還想讓孤以後倚重你,設你為東宮之主,就聽孤這一次。”

直言而去,南宮司艱難再艱難的掙紮後,開口。

“兒臣明白了,屆時會一並處置了。”

“很好,你退下吧。”

南宮司緩緩退出了大殿。

南宮昊天拿著奏折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而躲在暗處觀測這一切的福祿,眼中呈現著愕然之色。

福祿立馬跟著出了宮,直奔自己安頓姚鈞寧的別院。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院子裏橫屍一片。

……

姚鈞寧沒有曾想過,再度在她眼前大開殺戒的仍舊是南宮司,秦家,她可以聽從宸妃,聽從福祿公公的勸說,認為他是來救她,救秦家的人,可是現在。

南宮司當著她的麵,殺了所有服侍她的仆人,將她押著回了王府,關進了柴房。

姚鈞寧至始至終還覺得這可能又是另一場噩夢,可是當花嬤嬤,春竹全部被押著丟了房裏,她知道眼前的南宮司徹底瘋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還有人性嗎?你還是那個心地善良,頂天立地的南宮司嗎!”

狼狽的姚鈞寧對著那道背影喊去。

南宮司本是打算回屋歇著,不願浪費一分時間,可是被姚鈞寧言語一刺激,轉身而來,捏住了姚鈞寧的下巴。

“放開我!”

“姿色平平,本王真不知道你到底哪裏有可取之處。”南宮司的奸佞目光猥瑣地瞥著姚鈞寧的胸前,這樣姚鈞寧覺得萬分的陌生。

即便是同一張臉,可是眼前這個人的眼神完全與自己所識得人不同。

“南宮司,你到底要做什麼?”

“父王說你不能留,本王本來想留你一命的,可是大概是不行了。”

“什麼……意思?”

“王妃若是肯求我,本王還是能考慮的。”

南宮司撤了姚鈞寧的身上的腰帶,這讓姚鈞寧渾身一僵。

“南宮司,你在做什麼!”在這種地方,在這些下人麵前,就這麼踐踏她?

“切,緊張什麼,對於玩過的女人,本王對你不感興趣了,本王喜歡處的,可惜你不是,老實點呆著,或許讓你死的痛快一點。”

南宮司說完,大搖大擺地離去,而姚鈞寧看著他離去身影,愣在當場。

玩過的……女人?

……可惜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