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在,南宮司,我來晚了。”姚鈞寧心疼地說來。
唇被堵上了。
長驅直入。
濃烈的酒味一瞬間進入了姚鈞寧的鼻腔口中,苦澀辛辣的味道再度隨著味蕾在身體裏蔓延開來。
他吻得激烈,勾著她唇舌皆疼,哪怕她發出一聲痛意的叮嚀,這男人人也沒有放開她的想法,反而更加熾熱,拙劣粗魯地吻,放肆用痛意來提醒自己一樣。
這般火熱的吻迅速喚醒了姚鈞寧身體的記憶,他們曾經也這般熱烈的相擁相吻過啊,隻是恍若隔世。
姚鈞寧隻覺得肺部的空氣快要被他吸幹,再不鬆開,真的要窒息了。
她沒有半分掙紮的意思她不知道為什麼迷藥對這個男人毫無作用,已經讓他如此的強而有力,充滿著侵占的氣勢,當她伸手無意識地抱住這男人的腰身時,男人恨不得要將她生吞入腹,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嗯……”
姚鈞寧的一聲嚶嚀,就那一瞬間,似猛虎一般的野獸終於停止了進攻,緩緩地放開了她,雖然兩人依舊在鼻息之間,但姚鈞寧能喘上氣了。
“這是夢嗎?隻是夢嗎?為什麼你會如此的真實?寧兒,告訴我,你還活著,你就在我身邊,你沒有受傷……你沒有離開我。”
南宮沉自責的聲音讓姚鈞寧猛的捧住他的臉。
“我就你身邊,我沒有受傷,南宮司,我們說好的,此生不離不棄的,我怎麼會舍得離開你呢。”
姚鈞寧輕語著回應著,抬起眼簾,看著這男人依舊跟吃人一般的目光凝視著她。
她主動親吻住他的唇角,宣誓她的真心,那刹那,她在南宮司的眼中看到火熱。
很想再向他訴衷情的姚鈞寧卻敗在他唇齒間泄漏的一聲稱呼。
“我的寧兒。”他的大手在撕扯,在遊走
“……”
姚鈞寧知道接下來是啥,那是他們一直沒成功做完的事……現在她隻覺得背後貼著地麵,涼意十分……
“不要在這,到床上去。”
姚鈞寧親昵地在他耳邊說來,南宮沉頓了下,頓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虔誠無比地抱起她,如同當初在清雅小院,如同當初在他們的廂房,如同當初在江南裏那花前月下的夜裏,這個男人用著最輕柔地動作,將她抱入了床邸間。
衣衫褪去,她看到了南宮沉撕裂開的傷口,如同先前她夢裏的一模一樣。
那根本就不是夢吧。
南宮沉手撐在她的上方,姚鈞寧低頭親吻著他腹部的劍傷,那是這個男人用命愛她的痕跡。
“你就是個傻瓜。”
姚鈞寧埋怨道,南宮沉聽著目光越發的柔軟。
“姚鈞寧,我願給你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
“誰要你的命,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稀罕你的命,我隻要你對自己好一點,讓自己活得恣意點,為什麼你總是不聽我的話,你能不能對自己自私一點。”
姚鈞寧批評著他。
當福祿說他帶著重傷折回三王府,隻為了尋她時,她感動的情緒下更多的是悲傷,為什麼這個男人要為她付出這麼多。
都死過一次的人呢,就一點兒自覺性都沒有嗎!
可南宮沉竟然在此時淡淡笑了。
“寧兒,我很自私,我已經做過了這一生最自私的事,我不能再貪心了。”
南宮沉的話讓姚鈞寧困惑。
“那是什麼?”
在她的記憶中,這個男人跟真正的南宮司完全相反,他總是無條件的以他人的為中心,他活在這個隨波逐流的仇恨世界很累,可是他還在堅持著為愛他保護他的人著想,他心善到路邊不認識的陌生人都搭救,他何曾做過自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