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天大的諷刺和搞笑了。

姚鈞寧繼續保持沉默,她倒是要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幹什麼?難不成真想殺她不成。

“問生,你從哪裏撿的這個丫頭,你難道一點都沒曾察覺她的內力和身手嗎。”

南宮沉質問而去,問生僵了下,姚鈞寧也跟著眨巴著眼。

“公子誤會了,她……她有武功,我知曉。”

“你知曉?”南宮沉懷疑地目光看著姚鈞寧,打量了她全身。

“把你的兵器拿出來。”

南宮沉一聲冷喝,姚鈞寧順著她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腰身,在他威逼的目光下,笑著取出了福祿特地為她定製的軟劍。

“這,你也知道嗎?”

南宮沉問向問生,問生語凝。

任何人不得攜帶兵器近南宮沉身,這是多年來問生一直做的事,但是他卻沒曾察覺姚鈞寧身上還藏著一把劍。

“以她的身手,她怎麼會是一個小小的藥童,她到底是什麼人?”

南宮沉再度問去,問生陷入了掙紮,都這樣了,索性就說了吧,所以問生下定決心開口時,姚鈞寧卻拿著自己的劍打掉了南宮沉的,飛窗而出。

這敏捷度和內力,連南宮沉都跟著心一沉,站到窗口看著屹立在屋頂的小人兒。

姚鈞寧對著南宮沉挑釁地勾了勾手指,南宮沉也跟著飛窗而出,問生嚇得連忙對著院子裏的人大吼一句。

“不要輕舉妄動,公子會親自解決。”

問生吼完,姚鈞寧投以笑容,南宮沉舉劍而去,兩劍在半空中相撞。

“好功力。”

南宮沉開口,姚鈞寧笑了笑,完全沒打算讓,讓她脖子上架了劍,好歹她也要還回去。

察覺到她全力的進攻,南宮沉也沒閑著,隻不過南宮沉很快就發現,這丫頭根本沒有殺氣,更像是在玩鬧。

這無疑讓南宮沉惱火,三下五除二直接將姚鈞寧打壓下去。

看著玩真的南宮沉,姚鈞寧接連跟著吃力,沒想到剛好了身體的南宮沉,竟然功夫還在自己之上,這不是嘔死人嗎?

最後仍舊是她被架了脖子。

姚鈞寧認慫地掉下劍,雙手高舉,一副投降狀,問生飛下/身,連忙擋在姚鈞寧跟前。

“公子,其實她……”

“讓開!”

南宮沉一聲吼,把問生一震,問生膽怯地退開,朝著姚鈞寧看去,略顯幾分憂慮。

姚鈞寧吐了小舌,這場遊戲差不多到此為止了吧。

“這塊玉你從而來得來的!”

突然一聲質問,姚鈞寧看著南宮沉手裏的玉佩,還傻傻地摸了摸自己的袖袋子。

昨個古城還她,她還沒好好收好呢,沒想到竟然在打鬥中掉了出來?

“你跟古城什麼關係?你是清絕穀的人?”

“?!”姚鈞寧汗顏。

“對,她是清絕穀的人。”

一道聲音入內,搶掉要開口說話的姚鈞寧。

姚鈞寧傻眼地回頭看著門口處的幾個人。

古城和他的跟班,還有……聞耶諾?!

“南綰過來。”

明明姚鈞寧易了容,聞耶諾竟還一眼就認出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