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莊園。
當劉長生一行開車來到時,便有仆人上來彙報,姑爺回來了。
眾人臉上,神色皆有所變化,尤其是那蔡俊雄,目光更是發狠,直接開口罵道:“總算回來了,劉長生,老子今晚要你好看!”
此番叫囂,令在場眾人非常難堪。
這時候,卻見劉長生領著金雅、蔡一菲等三人緩緩地走了上來。
“是誰要我好看啊?”劉長生來到長桌麵前,被美女帥哥簇擁而來的他,看起來就像位無比尊貴的極品至尊公子!
叫人高不可攀。
望著長桌對麵一臉囂張的蔡俊雄,劉長生冷冷道:“小子,是你要我好看嗎?”
蔡俊雄被劉長生冷峻的氣場嚇了一跳,仿佛想起當天在酒吧中的恐怖場景,原本還氣焰衝天的他一時認慫,閉上了嘴。
劉長生也不理他,自己一路往曹玄身邊看去,在屋中最尊貴的主人位上坐了下來。他的神色自然,仿佛這個位置本來就該屬於他。
在場,也沒有人多說什麼。畢竟劉長生這蠻橫的主有曹老爺子撐腰,自身武力也是相當嚇人,若非絕對必要,便是曹家也沒有人和他正麵硬剛。
剛坐下,寶寶已經從麻麻的座位上跳下來,來到了劉長生麵前,被粑粑一把抱在了懷中。
這位小小的武道天才一見爸爸,便有些生氣的道:“粑粑,這些人好討厭,他們說要打你!”
“是嗎?那你說他們打得過爸爸嗎?”
小姑娘一聽這話,連連搖頭:“當然打不過啦。”
“嗯,乖!”劉長生旁若無人地哄著孩子,在蔡聞達、蔡俊雄等人眼中,卻是極度的挑釁。
這邊,再仔細看了劉長生這一連串的動作後,蔡聞達抬眼望向蔡一菲姐弟道:“你們兩個怎麼也來了?”
蔡一菲先前在外邊還和劉長生說她是來看熱鬧,麵對自家長輩,蔡一菲卻認真了許多,完全出於家族利益考量,勸道:“叔叔,冤家宜解不宜結,這劉長生不是個好惹的人物,我和林海今晚是來勸叔叔莫要衝動的,而這也是我父親的意思。”
聽見蔡一菲這話,一輩子活在蔡一菲父親陰影下的蔡聞達卻是一怒:“什麼父親不父親,我不管今晚是誰的意思,劉長生打了我兒子,這筆賬我絕對要討回,最多我看在你們的麵子上,一會讓顧先生到時候下手輕一點!”
蔡一菲眼見叔叔態度如此蠻橫,自己也不好多說什麼,隻好暫時觀望。
長桌旁隻有最後一個下首的位置,蔡一菲心知金雅尊貴,便將這最後的位置讓給了金家大小姐,自己和蔡林海則站到了旁邊。
就在蔡一菲等人各自妥當之說時,突然眾人聽見一陣震天之響,那顧鷹突然拍案而起,將整張實木製的桌子拍得不住震動,桌麵上凹下了整整一大塊!
“劉長生,老子忍你很久了,你小子進屋後,不是哄孩子,就是盯著桌上的食物,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把蔡家人放在眼底?小子,你真以為自己有點武道修為,就可以恃才傲物,目中無人嗎?”
“告訴你,我顧鷹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像你這樣的人,小子,出來,咱們過兩手,隻會抱著個孩子裝無辜,算什麼男人?”
直到這個時候,劉長生才緩緩地抬起頭來。
冷冰冰道:“這曹家,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拍桌子了?嚇到寶寶,你來負責?”
語氣中,帶著三分狠厲!
顧鷹先是吃了一驚,隨即又瞪著劉長生道:“小子,你別太狂,把孩子放下,今晚我非得讓你嚐嚐分筋斷骨的滋味!”
說完,顧鷹遒勁有力的手往桌上一抓,將一塊實木抓在手中,用力一握,那實木瞬間化為齏粉!
眾人見此情景,倒吸一口冷氣。
便是金雅,也是稍稍一驚,暗道:“此人實力,絕對不差!”
金雅很快又望向了劉長生,神色更加驚訝。
因為她看見了座位上,劉長生神情冷淡,一動不動,仿佛顧鷹的謾罵,完全無法引起他的興趣一般。
這劉先生,未免太托大了吧!
這時,顧鷹一腳跳到了長桌上,高高在上,望著曹家眾人,目光中帶著無盡的鄙夷之色。
“怎麼樣,劉長生你怕了?不敢和我打?”
“你若要認慫,也不是不可以,現在就過來,從我胯下鑽過去,再給蔡先生和蔡公子磕幾個響頭,承認錯誤,這件事也就算了!”
顧鷹狂躁地叫囂著,手中的木粉一揚,在場不少人皆是灰頭土臉。
“現在的宗師武者,脾氣都這麼大嗎?”主位上的劉長生抬眼望著顧鷹,這砸場子的人都已經狂到這份上了,如果劉長生還沒有動作,那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邊不屑地望著顧鷹,劉長生一邊又抱著孩子,冷冷一笑,一副老子懶得理你,你們最好也別吵的模樣,身子依靠在鬆軟的大椅上,淡淡道了聲:“夏侯傑何在?”
卻聽曹家保鏢隊伍中,一位身高將近兩米,身形壯碩,說話身影如雷的青年人站了出來,虎聲虎氣道:“老板,夏侯傑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