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柱嘻嘻一笑:
“那是因為,我所認識的女子當中,能夠辦成像你這樣大事的人,可沒有幾個,你令我心生好奇,同時想知道你之後能夠做什麼,令你自己脫離險境,甚至達到你的目的。”
眼見蘇淺羽臉上的震驚未曾退散,陳玉柱更是自得地說道:
“我想你這些天不願離去,並不是你沒有這個能力,而是想著帶著銀子全身而退吧。”
蘇淺羽麵色一鬆,顯然十分泄氣,撇撇嘴說道:“在你麵前,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哈哈!”陳玉柱聽到她這般說,顯然十分得意,“那是,隻不過若是你的那個助手小丫頭還在的話,我想我是絕對比不上陳凡。”
好似他對此事隻是當做一個遊戲,並不像一般的土匪那樣將銀子看得極重,不過銀子既在他的手上,如此隻會顯示出他更勝人一籌。
蘇淺羽覺得自己已然變成了一隻被貓抓住又放走的老鼠,等待她的結局必然是一次又一次的戲弄,蘇淺羽隨後無精打采。
“對於陳凡,我們是一早就算計好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可是我覺得在你這隻老狐狸麵前,任何算計都成了一場空!”
半罵半誇的話,他非但不生氣,反而還開心。
“哈哈,我就當做你在誇我了。”
既如此,蘇淺羽不住地拍著他的馬屁,等著他飄飄然的時候,總會被蘇淺羽找到破綻。
他對蘇淺羽所說的話沒有絲毫反駁,甚至顯得十分受用,他同時向蘇淺羽保證:
“你隻要按時三餐吃飯,我想很快你就能夠見到你想見的人,你若是病殃殃的,這可不大好!”
說吧,陳玉柱便離開了。
蘇淺羽細細地咀嚼著他的話,倒是顯得輕鬆些許,看樣子寧月定會來的。
這一次吃飽飯之後,她試探著拉開了門,發現守衛不知道何時已經撤退,她居然是自由的。
整個寨子裏麵一片生機勃勃,三三兩兩的婦人坐在一起閑話說著家常,還有不遠處有男子的勞作,使得蘇淺羽一時之間產生錯覺。
這並不是一個土匪窩,而隻是山上的一個寧靜的小村莊,可是,她感受著四周望向自己怪異的目光,這個時候她才能夠確切感受到自己隻是一個俘虜,而不是一個參觀者。
沒走兩步,腳邊突然滾來一個用竹篾片做的球。她不禁彎腰拾了起來,就像是足球場上的足球的樣子,輕飄飄的,卻十分結實。
而不遠處有一個小男孩飛快的跑來,顯然這球是他的,等到蘇淺羽將球還給他的時候,他抱著球卻沒有立刻離開,那雙紅撲撲的臉上洋溢著笑臉,突然揚臉對蘇淺羽說道:
“漂亮姐姐,陳叔叔讓我告訴你,姐姐長得就像是一名仙子。”
他很是興奮地說著這一切,顯然他並不明白其間的意思,隻是開心地望著手中的球,抱著它興衝衝地往一邊的小朋友多的地方跑過去。
蘇淺羽臉上一片緋紅,好在四周無人,不會有人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