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人出身的她踩著那些上好的菜都是覺得心中不安,而其餘的人,個個已經亮出了兵器。
“你們就是在故意搗亂!”王彩荷也看出來他們確實就是,這樣問多此一舉,她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彎身躲了進去,可是見到掌櫃的同樣縮下身子。
簡直是同道之人,王彩荷理解般地笑了笑,隨後目光轉向另一邊,表示她自己會保密。兩人個都不約而同,探出半個頭,關切地望著外麵的一舉一動。
一個擔心自己家的桌椅會受到波及,一個關心著自己這邊的人會受傷。
對桌的人當中臉上有條傷疤,在笑的時候,麵色顯得猙獰。
刀疤臉一腳踩在椅子上,手中不住地翻轉著刀柄,這是把刀鋒閃亮的劍,更加映照得他臉上的刀疤更為清晰。
“這個婦人欠了我們不少的銀子,你們可以離開,她要留下。”
又是衝著她而來,王彩荷雖然數次經曆凶險,可是依舊心驚,這個時候,她發現一旁的掌櫃笑得親和,好似為了回報她之前的不語之恩,轉而對她安慰一樣。
王彩荷於是沒有再想下去,而是細心地聽了起來。
“空口無憑,你若說出她欠你多少兩,並且帶有憑證的話,我們倒是願意替她還清。”王彩荷心又開始心疼了,她想說那些人是騙人的,可是她不敢貿然開口。
一說話,不就暴露出她的位置來了嗎?
刀疤臉假意地在懷中掏了掏,須臾後,蹙眉說道:“來得匆忙,還落在家中,你們若是不信,一起回家中取吧。”
哼的一聲,護送著王彩荷的幾名侍衛顯得不信,嗤笑一聲道:“你們這一套留著騙小孩子玩吧。”
在他開口說走的時候,刀疤臉已經將手中的刀亮了出來,攔住他們:“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休想帶她離開。”
話音才落,他突然覺得虎口一麻,手中的劍握不住,突然掉落在地上。侍衛們不禁個個都哈哈大笑起來:
“你不單單會嚇唬小孩,就算是拿劍,也像小孩子一樣拿不穩。”
明明剛剛握得緊緊的,可是隻覺得手中突然無力,刀疤臉見到前麵的侍衛們並沒有與後麵的侍衛們一樣大笑,可是也是神情當中帶有不屑。
這次認真望著他們,才發現,不知道何時,被他們緊擁在中間的王彩荷突然不見了!
難道他們已經暗度陳倉,已經將人送走了不成?不單單是刀疤臉,還有幾名侍衛,他們的臉色也是一變。
有人見到王彩荷躲入了櫃台後麵,此時,桌麵上沒有兩個又害怕又想看戲的腦袋,沒有任何動靜。
兩波人忘了打架,爭先朝著櫃台後麵湧去。
王彩荷真的不在了,她見到刀疤臉那條刀疤,嚇得差點驚呼起來,可是隻覺得有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知道是身邊這個長著長長的胡須的老掌櫃的,可是奇怪的是,她隻覺得全身無力,就算是想張口,也說不出話來。
在一旁的小門裏,她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