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湘北流言四起,不知道從哪裏傳出來的消息說湘北世子宮墨窺覷彎月刀久矣,那位買下彎月刀的月和氏族人就是死在了宮墨的手裏,而彎月刀也落到了宮墨的手中。
而此時白衣飄飄的宮墨收起手裏的扇子,麵前的人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隨即慢慢倒地,失去了呼吸,宮墨神色淡漠,對於滿地的屍首在宮墨眼中就好像是些花花草草。
“世子,要不要屬下去查查這事兒的來源?”行雲沉穩的問道,這些日子前來刺殺宮墨的人已經有過好幾撥了,雖然都是些不起眼的小嘍囉,但是真的很煩啊。
“不必,會有人去解決此事。”宮墨淺笑的搖頭,一個宮衍說實話他還不怎麼放在眼裏,為什麼要解決掉宮衍,不過是耐心到了罷了,這些年宮墨沒少給宮墨找事兒,宮墨越是不放在眼裏宮衍越是氣憤,那個不管你怎麼努力都超越不了的人,是這一生都無法釋懷的傷,宮墨對於宮衍來說就是如此。
明明宮衍才是湘北王的長子,卻因為一個身份,從小到大處處不如宮墨,不管他怎麼努力,宮墨都是世子,都是湘北王最器重的嫡子,說起湘北,所有人不約而同想到的都是世子宮墨,誰還會知道他這個湘北王長子呢?
湘北城中的氣氛有些緊張,平民百姓不懂江湖人的腥風血雨,不懂江湖人的愛恨情仇,不懂江湖人的追求,所以不懂為什麼江湖人可以為了一把刀去廝殺。
湧入湘北的人大多都是栗國之外的人,栗國不是個崇武的國家,相比其他兩國而言栗國人性子溫和,多是才華橫溢之輩。
“紮木,我們先不要急,彎月刀的名氣如此之大,不會被人無聲息的帶出湘北。”幾個穿著暗灰色長衫的高大男子說著聽不懂的關外語言交流,為首的兩人臉色有些深沉,前幾天他們收到不明之人的信件,說是彎月刀出現在湘北,如今關外的不少部族都知曉了此事,昔日的呼延文嗦是關外第一高手,第一英雄,受到不少兒郎的尊崇,如今他的彎月刀再現,對在中原人眼中不是什麼大事兒,可是對關外之人卻是絕對令人熱血沸騰的消息。
“我們收到的消息是彎月刀在宮衍手裏,可是這湘北卻又說在湘北世子手裏,這彎月刀到底在誰那兒呢?”紮木有些氣急,身材魁梧的紮木用一句話來說就是四肢發達,是個典型的關外之人。
“不管在誰那裏,總之這彎月刀在湘北就是了。”旁邊的紮努對紮木這個不愛動腦袋的性子也是知根知底的,還好紮木生活在關外,要是在中原,紮木怕是被人給賣了都不知道。
“哼,彎月刀本就是我族之物,此番哪怕拚出性命也要把彎月刀迎回我族。”很多人都不知道是,彎月刀並不是呼延文嗦的東西,在呼延文嗦少年之時,彎月刀被族中叛徒偷盜,後來不知因為什麼原因落到了呼延文嗦的手裏,當呼延文嗦名聲大躁之後,布蘭族才知道他們丟失多年的彎月刀在呼延文嗦手裏,偏偏那個時候的呼延文嗦已經成名,幾次討回無果之後布蘭族也隻能認栽,這個時候傳出彎月刀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總歸是個令人興奮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