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此頹喪的疼哥哥,絨絨非常的心疼。想必,蜜兒姐姐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他了吧。

疼哥哥是如此的愛著蜜兒姐姐,就像她如此的愛疼哥哥一樣。

疼哥哥看起來像快死了一樣,如此的奄奄一息。

絨絨掃了吧台一眼,上麵擺了很多的酒瓶,一看就是那種辛辣的度數極高的烈酒。明明,疼哥哥的腸胃不好的。明明,他從來就不喝烈酒的。

何苦?!

“疼哥哥,你起來!”絨絨試圖把他拉起來,可是,他真的太重了,任她如何努力都抬不起來。

調酒師熱心的問,“小姐,需要幫忙嗎?!”

絨絨感激的點點頭,“能幫我把他架起來麼?”

“當然可以,但是,你確定你能一個人把他帶回家?!”

絨絨歎口氣,想想,真的很困難,就算這位調酒師好心的把疼哥哥送上車,但是,回家以後她也沒辦法把疼哥哥從車上弄下來,更別說去二樓的臥房了。

那真的太困難了。

絨絨搖搖頭,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調酒師提議道,“本酒吧的二樓正好有間臥房,如果不嫌棄,你們可以將就的在那裏住一晚!”

“這怎麼好意思呢?!如果我們住了,你住哪?”

“這個請放心,我有專門的員工臥房,那個房間本來就是專門給醉酒的情侶們用的。”調酒師的臉紅了起來。

絨絨了解了,尷尬的笑笑,“哦,嗬嗬!那,多少錢?!”

“不用了,你是他妹妹,情況特殊,不用收錢的!”

“那怎麼行!既然那個房間本來就是收費的,我們當然要給!”

“真的不用了!那些設備你們也不會用!”

“設備?!”

“就是情侶們用的那種……”調酒師看著絨絨,臉色越來越紅,他沒有再說下去。

絨絨的臉也立馬紅了起來,“總之,不管用不用,我們住了是要給錢的!你說多少?!你要不收,我們怎麼好意思住?!”

“嗯,一晚****圓。”

“好的,算上酒錢,一共多少?”

“*****圓。”

“給你。”絨絨把錢遞過去,“不用找了,得再麻煩你幫忙架他上去。”

“應該的。”

絨絨和調酒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把李肆疼抬到了臥房的床上。

絨絨鬆口氣的說,“謝謝你。”

“不客氣,晚安。”

“晚安。”

調酒師帶上了門,絨絨吐口氣。認命的給李肆疼脫鞋子,解扣子。

她的心裏隱隱的失落,在疼哥哥的電話簿上,她不是未婚妻,不是絨絨,而是妹妹,隻是妹妹。

絨絨的眼眶濕潤起來,她知道疼哥哥如此折騰是因為蜜兒姐姐,他真的已經愛到刻骨銘心了,就如她愛他一樣!

“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絨絨揉著李肆疼的頭發,非常的心疼。

“唔……”李肆疼難受的呻吟著。

“很難受麼?!要吐麼?!”絨絨剛要起身去拿垃圾桶,手卻被拉住了,她重心不穩跌倒在床上。

絨絨的頭有點暈眩,剛才跌的很厲害。

她動了動腦袋,剛要起身,就被翻身過來的李肆疼壓在了身下。

李肆疼睜著眼睛看著絨絨,眼裏像有把鋒利的刀。

“疼哥哥,你醒了?!”

李肆疼不做聲,隻是惡狠狠的看著絨絨。

“疼哥哥?!你放手,我很疼!”

感覺有點不對勁,絨絨掙紮著想起來,可是李肆疼不說話,隻是看著絨絨,手上的力度完全沒有減,反而增加了不少!

“疼哥哥?放開我!”

李肆疼嘴角扯了扯,的確鬆開了一隻手,隻是那隻鬆開的手又扣住了絨絨的下巴,力道很重。

“疼哥哥?!好疼!”絨絨的眼淚都出來了!

“騙子!你這個騙子!”李肆疼喃喃自語著,眼睛眯了眯。

“疼哥哥,我是絨絨,你不認得麼?!我不是什麼騙子啊!”

“女人都是騙子!大騙子!你是女人,是下賤的女人!”

“我才不是!我是絨絨,不是騙子,也不是下賤的女人!”

“你是,你就是!你們水性楊花,見一個愛一個!”

“我才不是!”

“你就是!你就是!”

下巴的力道越來越大,絨絨忍不住的掉下淚來。

李肆疼惡聲惡氣的道,“少裝可憐!你以為哭一哭就可以被原諒麼?!告訴你,我永遠不會原諒你的!”

他終於鬆開了緊扣下巴的手,未等絨絨鬆口氣,他大手一扯,就把絨絨的上衣撕破了。

絨絨著實被嚇的不知道該怎麼反應。

李肆疼迷糊的說,“好香,好香!”

好香?!

看疼哥哥不停的嗅聞著,絨絨實在不知道到底哪裏香,她並沒有擦什麼香水之類的東西啊!

猛地,李肆疼捏住了絨絨的胸,狠狠的揉捏起來。

“疼哥哥,好疼,絨絨好疼,你放手!”

但李肆疼根本就像沒聽到,一個勁的揉捏著,不知道輕重。

“真軟……”他低喃著,扣住絨絨雙手的手終於鬆開,絨絨疼的蜷縮起來。

李肆疼的另外一隻手不停的在絨絨身上遊移,最後,直接伸進了絨絨的底褲。

“疼哥哥,不行!”絨絨害怕的製止。但是李肆疼哪裏會聽。

他不顧絨絨的反抗,一把退下絨絨的底褲,雙手用力的掰開絨絨的雙腿。

“不要!”絨絨驚呼著,試圖把雙腿並攏。

不過,李肆疼的頭已經鑽進了絨絨的雙腿間,他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起來。

“就是這裏,好甜,好香……”

他不停的舔弄,吸允,絨絨的身體禁不住的痙攣。

“不要了,疼哥哥,絨絨很奇怪!”

李肆疼的眼裏早已滿是情欲,他抬起頭,舔了舔嘴唇,快速的褪下了褲子。

“疼哥哥,不要!你不可以……”

還未等絨絨說完,碩大的象征物已經插入絨絨那窄小的蜜穴中了。

“哇啊……”絨絨疼的失了聲,頭一歪,昏厥了過去。

等絨絨醒來,感覺下體異常的鼓脹和疼痛,她艱難的抬眼看著身上的疼哥哥,他就像發了瘋一樣的猛烈的撞擊著她。

絨絨捂住嘴唇,無聲的哭了起來。

昏厥了幾次又醒來,反反複複,絨絨覺得下體已經麻木了,李肆疼卻依舊不知疲倦的撞擊著。

床單上沾粘著各種液體,一室的淫靡。

直到李肆疼感覺筋疲力盡,才終於從絨絨的蜜穴中褪出來,沉沉的睡去。

而絨絨,早就被他折騰的昏睡過去了。

當絨絨再次醒來的時候,李肆疼已經穿好了衣服。

他坐在床側的椅子上,像盯獵物一樣的盯著絨絨。

剛醒來的絨絨有點反應不過來,腦袋暫時空白了一會,她軟軟的叫了聲,“疼哥哥!”

剛一動身子,下體的疼痛就貫穿了整個身體,她疼的臉色瞬間蒼白,也明白的記起了不久前發生的事情。

李肆疼吸了口氣,把視線瞥開。

他不是很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醒來後看到的場景讓他不得不承認他所做的一切。

兩人赤裸的身體,絨絨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床單上以及絨絨的雙腿間的白色液體,還有他一身清爽的感覺,他不得不承認,他對絨絨所做的一切。

該死的!他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

真的是酒後亂性麼?!以他的酒品,根本就不應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