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哲聞言,微微挑眉,望向身邊,整個蘇雲國最尊貴的女人:“哦?皇後何出此言?”
皇後微微頷首,瞟向跪在地上的木卿卿和禁衛,頓了頓,緩緩出聲:
“木妃進宮不久就有了身孕,皇上您應該比臣妾更加清楚,五皇子是不是您的孩子才對!”
蘇哲聽了皇後的話,靜靜地想了一陣,然後,才抬起頭,望向木卿卿的臉龐,冷冷道:“既然皇後求情,朕就答應你,絕對不對牽涉澤兒。不過,木妃你太讓朕失望了。”
蘇哲說著,朝著身旁的太監看去,然後,唇瓣張張合合:“木妃私通禁衛,賜以極刑……”
極刑兩字一出,整個屋子的人都詫異的張大了嘴巴,似乎不敢相信,皇上竟然會判自己最寵愛的妃子如此慘絕人寰的酷刑。
一時之間,整個偏殿裏的人都沉默著,沒人動,也沒人出聲。
蘇哲見狀,麵色一沉,大聲的吼道:“都反了是嗎?朕說即刻行刑。”
見到蘇哲發火了,他身邊的貼身公公立刻躬身對著蘇哲行了個禮,然後帶著幾個太監退了下去:“奴才遵旨!”
約莫一炷香後,離去的幾個公公推著一玩具似的木馬再次回到了偏殿,唯一不同的是,木馬的背部有一十寸左右的小圓柱。
待木馬推到木卿卿麵前之後,有幾個宮女將跪在地上的木卿卿扶起來,扒掉了底褲,硬生生的將她的雙腿分開,讓她坐上了那根圓柱。
木卿卿剛剛坐上去,手腳全被人按著,讓她無法動彈,另外,還有一個小太監在木馬的屁股處,不斷的晃動著一個手柄。
然後,一聲又一聲更加淒慘的叫聲從木卿卿的嘴裏叫出來。
身著明黃色龍袍的蘇哲聞聲,站起身,在皇後的攙扶下,從後門離開了承澤殿。
趴在門縫裏麵的小蘇澤則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妃在他的麵前腸穿肚爛而死。
回憶,結束!
十年前的一切,即便是到了現在,蘇澤依舊覺得清晰無比,宛若曆曆在目。
他永遠忘不了,他的父皇,是如何的,賜死他的母妃。他更忘不了,自己的母妃死在自己麵前,是如何的感覺。
承澤殿,是曾經蘇哲賜給木卿卿,作為他們愛情的象征。可最後,卻成了木卿卿的葬身之地。
木妃臨死之際,對著蘇澤說的那句“好好活下去”,成為了蘇澤近年來所有的信念。
木卿卿為他而死,他若不好好活下去,怎麼對得起死去的母妃?
這般想著,蘇澤微微閉上眼睛,然後,極快的又睜開。
睜開眼之後,他邁著步伐,走至曾經和木妃一起做過的石桌,緩慢的坐下身子,眸色陰沉,心裏暗想道:蘇哲,皇後,你們欠我母妃的,很快,我就會一一向你們討要回來。
此時,承澤殿外,南泗站在禦花園,看著麵前的承澤殿三個字,眉頭緊蹙,一臉焦急。
他嚐試了很多次,想要進入承澤殿,都不得其法。那隱形的結界勝過千軍萬馬,防禦無比堅固!
忽然,一隻鴿子飛了過來,落在南泗的肩頭。南泗瞅見鴿子,伸出手,一把將它握在手心裏,拿出鴿子腳上竹筒裏麵的紙條。
看完之後,南泗將鴿子往空中一拋,隨即,用力的甩了甩衣袍,迅速地朝著紫毅殿方向走去。
紫毅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