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泗跪在蘇毅的身前,誠然道:“啟稟殿下,整個承澤殿被一股強大的結界保護著,奴才無法進入。”
南泗說話的時候,蘇毅正在把玩著蘇哲賜給他的那把折扇。
聽見承澤殿遍布結界,南泗無法進入後,他抬眸,瞅向南泗的臉龐:“確定每個地方都試了?”
“是,奴才每個角落沒有放過,但都被強大的結界護著,無法進入。”
蘇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開口道:“繼續守著,有問題隨時彙報……”
“奴才遵命!”
等南泗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蘇毅的眼前,蘇毅才從榻上起身,走至窗邊,看著滿院的假山花朵,雙眸微咪:“蘇澤,難道說,你真的強大到足以將整個承澤殿布滿結界呢?”
……
……
皇後的寢宮,正殿內,皇後身著一襲明黃色的鳳袍端坐在鳳座之上,看著站在她身前的一男一女,擔憂的詢問道:
“淩鈺,睿兒,你們倆都站了好些時候了,既不說話,也不走,到底想要做什麼?”
蘇淩鈺和蘇睿依舊不吭聲,隻是固執的站在那裏。
皇後見了,精致的眉頭蹙起,繼續道:“淩鈺,母後平日裏最疼你了,你有事情為何不與母後直接說?”
皇後的話傳進耳朵裏麵,蘇淩鈺聽見了,卻還是不吭聲。
皇後無奈,隻好又對著蘇睿開口:“睿兒,你是蘇雲國的大皇子,也是母後唯一的兒子,你有事情不與母後說,你……”
蘇睿聞言,出聲接過皇後的話,道:“母後,正因為兒臣是蘇雲國的大皇子,是您唯一的兒子,所以,兒臣更明白,對您,對兒臣來說,什麼是當務之急。”
皇後聽見蘇睿開口,微微鬆了口氣,她應道蘇睿:“好,那你告訴母後,什麼是當務之急?”
蘇睿動了動喉結,想了想,才出聲:“母後,兒臣昨夜去找父皇,無意間撞見了蘇毅。”
說到蘇毅,蘇睿的臉上滿是陰狠,似乎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一般。
“兒臣親眼看見父皇,把象征帝王身份的折扇交給了蘇毅。母後,您要兒臣如何咽下這口氣?兒臣是大皇子,兒臣才是蘇雲國名正言順的皇室繼承人。他蘇毅算什麼東西,兒臣不服……”
蘇睿說著,雙膝一彎曲,重重的跪在了皇後的身前:“兒臣懇請母後為兒臣做主。”
蘇睿的話落進皇後的耳朵裏麵之後,皇後沒有太大的反應,她隻是淡定望向蘇淩鈺,唇瓣輕啟道:“淩鈺,你呢,你找母後因為什麼?”
蘇淩鈺本來還不想開口的,可是看著跪在身邊的皇兄,抿了抿唇瓣,她小聲的開了口:“母後,兒臣,兒臣想要求母後像父皇說說,為兒臣賜婚!”
“賜婚?”皇後聞言,明顯的麵色一變,滿臉的詫異。她看著蘇淩鈺,不可思議的追問著:“淩鈺,你……你可是看上哪家的公子呢?”
蘇淩鈺繼續抿唇,如同蘇睿一般,跪下身,低著頭,回應皇後的話:“母後,兒臣不求您和父皇能夠祝福兒臣,但兒臣真心的希望,您能夠說服父皇,為兒臣賜婚。”
看著跪在身前的一雙兒女,皇後的臉色慘白如紙,她動了動唇瓣,冷聲道:“你們糊塗,你父皇如今危在旦夕,你們竟然還有心思為了自己的事情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