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26章 神君爭寵(1 / 1)

朱夕本要放開玄芝芝的手,聽到這話反而攥的得更緊了,回身瞥了眼玄天,又將我按進自己胸膛,嘲諷地對玄天笑:“你是要我放開哪個?隻可惜這裏邊有一個人,我和你一樣是她名正言順的夫君,所以你不敢,也不能這麼說。”

玄天不答,隻瞪住他,眼睛裏像是結了冰。

我見氣氛有些不尋常,莫名打個冷戰。這什麼狀況?剛剛他們是在說我的事兒,還是在拿我說事兒?之前他們倆不是相處的還算基樂融融?什麼時候醞釀出這不共戴天的氣氛了?作為主上,必須馬上終結神獸之間這種不和諧的小惡苗。

我連忙湊上去嚴肅的說:“她她她她她她她她是玄天的妹妹,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芝。玄芝芝。”

沉默。

讓人窒息的沉默。

有什麼電光火石般的霹靂在兩個人的目光中交戰,玄天凜冽地盯著朱夕,朱夕緊緊握著芝芝的手,毫不示弱地瞪著玄天,我站在這兩人之間,仿佛一隻夾在獅群中的小白兔。

必須說點什麼!我被這兩人眼中的戰火險些炸得魂飛魄散,苦思著該說什麼,卻隻能再一次怨自己嘴笨。之前詞不達意地拿朱夕氣玄天,已經夠不著調了,如今若是再說什麼火上澆油的話,他們化成朱雀和玄武在戲樓打個天崩地裂,那可該如何是好?

“咕——咕嚕——”我還沒說話,肚子先叫起來。

兩個神君都將目光落在我身上。我恨不得變成隻螞蟻從地縫鑽走。

玄天拉著我往外走:“回家吃素齋,有你愛吃的八珍軟筋糕。”

我的另一隻手卻被朱夕拉住:“我早就包了全聚德。那種沒味兒到要飛升的素齋不適合你。我們傾傾還在長身體。”

玄天拽起我,我蕩秋千似的被掄到了他身後,看不見他的臉,隻聽見他透著森森寒意的聲音:“你剛剛在歌會上對著她一個人唱歌,還拉她的手,讓舞傾暴露成視線的焦點,就已經夠蠢了,再帶她出去吃飯,隻能又多一次麵臨危險的可能。”

朱夕竄到我的身邊拽起我的手,又把我掄到他身後。他周身騰起我熟悉的朱色光輝,終於大爆發:“你不讓我去看傾傾,說是怕暴露行跡危險;你不讓傾傾出門見我,怕危險;現在連吃個飯都要管,要是你怕她出去危險,我叫全聚德的師傅來架爐子,在我家烤鴨子總可以了吧?再說了,你若是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為什麼在自己身上放避魂玉佩,不讓我攝魂?”

芝芝忍不住插嘴問:“哎!什麼攝魂?什麼夫君?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這烘托氣氛的光又是哪兒打出來的?你們一個是天下第一富商,一個是天下第一歌伶,多少女人排著隊討好你們,你們都不帶多瞧一眼的,何必為了這麼個二缺爭成這樣?何必!?”

原來對玄天起疑心的不止是我,還有朱夕。我望著玄天依舊毫無表情的麵容,想象不出他到底埋藏著多少腹黑毒計,更想象不出自己再回到玄天的魔掌會是怎樣的遭遇,不由緊緊靠向朱夕身後:“我……我不要回去玄天那裏了,再也不要……”

黑雲翻墨,玄天袍底冥蛇蠢動,他目光複雜地看著我,有受傷,有意外,更多的是憤怒:“你認真的?”

芝芝驚叫:“蛇!”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哥哥被鬼魅般的黑霧籠罩,嚇得癱軟在靠椅上。

朱夕柔聲安慰我:“我們不再也不回他那個魔窟了,我們回家。”瞥了眼玄天得意說:“我保證把你養成一個白胖美,比和那個陰謀家在一起不知道強多少倍。”

玄天忽然平靜下來,淡淡說:“每個人都有自己不能說的秘密,你在遇到舞傾之前睡的那些女人,難道也願意讓舞傾知道?”

我落了朱夕牽著的手,驚異地看著他。

朱夕尷尬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