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話告訴她,得知我是市局來的,她點了點頭問我是不是王正的案子有進展了?
我搖了搖頭告訴她進展還沒有,我也是今天才到把具體的情況了解了一下後就趕來走訪了。
這女人表現得很是淡定,與生俱來有些一種氣質,這種氣質很沉穩。
我問了她跟王正的關係,她表示是王正的妻子叫就侯麗。
我點了點頭問他:“嫂子,你可否告訴我一下當時的情況?”
侯麗沒有隱瞞,她告訴我王正當時是回了家的,在家的時候一切還挺正常的。
當時王正回來後沒怎麼吃飯就去了書房,說有事要忙,侯麗當時也沒覺察到什麼特別之處就讓他去了。
王正一直在書房待到了大概十一點多,她中途還進去過一趟,給王正沏茶喝,那個時候王正仍然沒有什麼奇怪之處,忙著審案子。
她還叮囑了一句讓他早點睡,之後就出來了,出來後她就回屋休息去了,沒多久就睡著客了,後來王正不知道在跟誰打電話就把她給吵醒了。
當時王正的情緒很激動,對著電話那頭一個勁的大罵,她當時一直貼在牆上聽著。
罵了沒多久王正就把電話給掛了,隨後就聽到了開門聲,她當時趕緊起來了,問王正怎麼了這麼晚了要去哪兒。
當時的王正的表情很猙獰,讓侯麗先睡他出去有點事。
侯麗當時也懷疑過,但王正不說她也沒有辦法,隨後就在家裏一直等了,值到淩晨還沒回來她就打電話發現關機,沒過多久警察局的人就告訴她王正被殺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這個堅強的女人還是沒有忍住,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
“他當時打電話罵人,都罵了些什麼你還記得嗎?”我皺著眉頭問。
侯麗搖了搖頭表示沒聽太清。
我又問王正可有什麼仇人?作為王正的老婆,應該有所了解才是。
侯麗卻搖了搖頭,告訴我這個她真不知道,王正工作上邊的東西從來不告訴她,她也不怎麼會去過問,兩個人隻過生活不談工作,對王正的工作方麵她也隻能從一些同事嘴裏才能得知。
我又問了一些其他的,侯麗都一一做了回答,到最後我點了點頭,安慰侯麗人死不能複生,她還是要節哀。
頭我在多待,便離開了,臨走時,侯麗死死的抓住我的胳膊讓我無論如何都要抓住凶手,還王正一個公道。
我讓她放心,此事市局也挺重視,一定會將凶手給抓住的,她相信我們。
侯麗點了點頭這才鬆開我,從侯麗家出來我給劉為民打了個電話問他監控那邊可有什麼動靜,劉為民告訴我他們已經找到了劉為民的行蹤,具體的我來了就知道了,電話裏說不清。
說完這些後劉為民給我了個地址,隨後便掛了。
我按照地址找到了交警隊,劉為民在門口接我的,我們兩個會麵後,劉為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我怎麼樣有什麼消息?
我實話實說,把從侯麗那得來的消息一字不差的都告訴了劉為民,劉為民聽完愣了愣隨後才驚訝道:“這麼說,我們得想辦法找到王正的手機才對,裏麵肯定有通話記錄看他電話打給了誰,就能沿線找到凶手了。”
我點了點頭告訴劉為民我也是這麼想的。
隨後我又問他監控方麵的消息,提起這個,劉為民長歎了一口氣告訴我情況不怎麼好,王正似乎是一個人去的教堂。
我聽劉為民這麼說有些搞不懂了,這不用說,肯定是自己去的,從侯麗那兒得來的消息來看,劉為民應該是去見什麼人,這個沒什麼毛病的,怎麼劉為民還露出這樣的表情呢?
劉為民告訴我如果單純的是王正去了教堂這還沒什麼,但是他們也調取了教堂裏的監控錄像,結果發現全程都沒有一個人,是王正自己將自己給釘在了十字架上。
我聽完直接愣住了,問劉為民不是在開玩笑吧,先不說這種可能性有沒有,即便有,劉為民是怎麼做到將兩隻手給釘在十字架上的。
另外胸口和腳也是有釘的,這個又怎麼解釋?
劉為民告訴我他也不願意相信,但事實確實是這樣,王正自己的將自己給釘在了十字架上。
我帶著五味雜陳的心跟著劉為民去了監控室,將王正從家裏出來在到教堂這麼長時間給看了個遍。
結果到最後讓我驚訝的一幕出現了,竟然真如裏劉為民所說的那樣,王正是自己將自己給釘在了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