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道:“那就更好了我,是這樣的,李大爺,聖主教堂前幾天出了一條命案您應該沒忘記吧?”
李建雲點了點頭,表示記得。
我提出了監控,交警大隊的監控可是他給的?
李建雲點了點頭,承認了是自己給的。
我笑著道:“是這樣的,那監控經我們反複琢磨發現有問題,是被人動過手腳的……”
我剛說到這裏,李建雲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張臉瞬間就嚴肅了起來,繃著道:“警察同誌,你這話是懷疑我對監控動手腳了?”
我一聽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他肯定不會動手腳,我相信信耶穌的人都懷有一顆善心和誠心,他們不會說謊話,更不會破壞社會穩定。
這麼說李建雲才踏實了不少,他坐了下來,跟我們解釋那個監控的確是他給的,他也是按照警方的要求給的,至於有什麼問題他不是很清楚,也沒注意。
我一聽也能理解,那監控問題交警隊的人都沒有發現問題更別提一位老人了。
我提出了在王正被害的當晚教堂可有什麼人守夜或者值班,反正隻要在教堂的都行。
李建雲搖頭告訴我沒有人在教堂,當天是周三,當晚按神的要求是要聚會的,在聚完會人都走了。
第二天因為沒有聚會就全都回去了,他是最後一個走的,走的時候還專門檢查了一遍就怕有人在,但事實證明並沒有人。
我聽完點了點頭,看來從李建雲老人這裏是得不出來什麼有用的東西了,隻能想點別的辦法了。
我提出了想去看看監控區,尤其是取監控的那台電腦可以嗎?
李建雲很爽快的就答應了,他給了我一串鑰匙,將監控室的鑰匙給我指了指,隨後對我道:“你們自己去看吧,我還有事就不跟你們去了,看完了把鑰匙給裏麵的人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告訴向李建雲道了聲謝,隨後才從聖母院出去,走到大街上我長舒了一口氣。
剛剛真的是壓抑死了,就怕哪句話說不好惹得他老人家生氣,這李建雲脾氣很是挺爆的。
要不是看在主耶穌的麵子上,剛剛我說那話他估計就把我給攆出去了。
上了車,劉為民卻並沒有動,車子也沒走,我很納悶的看向了劉為民道:“怎麼不走?”
劉為民眉頭皺的深深地,經我這麼一說,才抬起頭看了我一眼:“你有沒有覺得那李建雲很不對勁?”
“不對勁?”我搖了搖頭,沒感覺哪裏有什麼不對勁。
劉為民又仔細的想了想,隨後長歎了口氣道:“可能是我多慮了吧!”
說話的同時他也將車子啟動了,我們兩個又趕往了聖主教堂。
那幾個打掃衛生的還在,我向他們問了一下監控室,便往樓上走了。
監控室是在二樓,等到了二樓發現每個房間上邊都有標牌。
有聖經室,還有受洗室等等,我一個個的找,在快要到頭的時候才找到了監控室。
掏出李建雲給我的鑰匙擰開,我走了進去,等進去了才發現這所謂的監控室,其實是一間辦公室。
隻有一台電腦在一張桌子上,裏麵貼滿了主耶穌的畫,有定在十字架上受苦的,也有放羊的等等。
我走到電腦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電腦,上邊全是監控信息。
具體的日期劉為民已經告訴我了,我找到了當晚的監控資料,等看完後我才發現和再交警隊看的一樣,沒一點出入。
這說明李建雲給的是真實的監控資料,並不存在掉包行為。
整個教堂就兩個監控,一個樓上的一個樓下的,倒是不需要男的多電腦來看。
我找到了樓上的監控和樓下的兩個監控進行了一次對比,想看看是否真的如我所猜想的那樣,有被動過手腳的舉動。
結果發現並沒有,從監控上看不出來有什麼不一樣,一切都挺流暢,也不存在一開始我懷疑的一頓一頓的。
我看的眼睛疼,隻好拉來劉為民看,自己從電腦旁起來在辦公室裏轉了轉。
隻要有人要對監控下手腳,那就必須得來到這裏才對,我隻需看窗戶和門是否有被損壞的痕跡就能找出問題了。
然而我找了三遍,又讓劉為民找了幾遍,兩個工齡加一起將近三十年的警察竟然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門是完好無損的,窗戶也是,他們這種窗戶不同於四四方方很亮堂的大窗戶,而是那種上尖下寬的小窗戶組成的時候,數量很多。
人想從窗外進來,不將整個窗戶的玻璃給敲碎是絕對進不來的,巧合的是,這裏的窗戶全是推拉的,我專門試了試,隻能出去個腿。
在轉悠了兩三圈後,劉為民突然拉住我道:“我們好像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