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絡繹試圖與金莎莎商量,用他自己換下袁圓,但同樣遭到拒絕。
金父金母也很快被警方請到了現場,不停地向金莎莎喊話,還是無濟於事。
金莎莎鐵定了心要報奪夫之仇,恨不得將袁圓食肉寢皮,又怎能輕易放下她?看到沈絡繹對袁圓情深意切的樣子,更是恨得咬牙切齒,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莎莎,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既然恨我,就殺了我也行,求你不要傷害袁圓,她是無辜的。”
金莎莎的笑聲更加狂烈:“她無辜,那我呢?我就罪該萬死了嗎?”
在對峙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金莎莎終於提出了她的條件,那就是讓沈絡繹與她共同完成那場被打亂了的婚禮。
“這不可能。”沈絡繹斷然拒絕。
金莎莎整了整那一身繁雜的拖地婚紗,又捋了捋被屋頂的風吹亂的頭發,笑不露齒:“沒關係,你慢慢考慮,我等得起,這個小胖妞等不起。”
正午的陽光直射教堂的尖頂上,在初夏的天氣裏,已感到了一些灼熱的氣息,而袁圓被倒吊在那裏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真怕她撐不下去。
其間鍾海濤領著幾名特警悄悄地爬上了尖頂,圍捕金莎莎。
金莎莎突然拿出了一個很特別的玻璃罐,靠近了袁圓,陰沉沉地笑著說:“中國捕鳥蛛,相信你們都不陌生了,再上前一步,我就喂給她吃下去。”
玻璃罐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詭異的光芒,那裏麵爬滿令人聞風喪膽的毒蜘蛛。
為了袁圓的安全,鍾海濤不敢再繼續靠前,在金莎莎的威逼之下退了下來。
在地麵上的每個人都拿眼神盯著沈絡繹,要救袁圓,就要與金莎莎完成婚禮。
雖然選擇權在沈絡繹的手裏,卻明顯的沒有一點點優勢。
“華總,你有辦法的對不對?你幫我,幫幫我。”
沈絡繹已經慌得手足無措,追著就要離開的華遠山哀求著,但華遠山根本就不予理會。
他搖完了鍾海濤又抓住華遠山的雙肩使勁地搖晃,許翹過來毫不客氣地將他推開,護住了華遠山,以防再被侵擾。
沈絡繹沒有防備,被推得倒退了好幾步差一點摔倒。
“許助理你別這樣,沈絡繹隻是太著急了,沒有冒犯你家華總的意思。”
我扶住沈絡繹,衝許翹也發火了,許翹張著嘴正欲反唇相譏,但一看到華遠山不悅的臉色,將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給了我一個白眼。
“還是那句話,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誰也幫不了你。”
華遠山攤攤手掌,愛莫能助。
沈絡繹轉而向我求救:“冷然,你幫幫我。”
憑什麼他就認為我有能力說動華遠山幫他啊?而且他忘記了,這個時候,華遠山的錢是幫不上忙的。
就算我有這個能力,許翹也不給我這個機會。
果然許翹搶先一步攔在了我和華遠山之間,冷聲道:“求她也沒有用,我們華總又不是警察,沒辦法就是沒辦法。求你們濤哥去,他才是正兒八經的人民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