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我要你(1 / 2)

華遠山從我的手裏接過了手機,隻用“嗯嗯”的聲音回答對方幾句之後就掛斷了,很顯然他還是不願意在我的麵前透lu他與她之間的秘密。

我沮喪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實在不是我喜怒無常,而是華遠山的態度忽冷忽熱以及他與許翹的關係令我無所適從,而每一次我除了逃開之外沒有其他的出路。

我知道,即使我真成了華太太,許翹也依然存在。

我想,也許他是真的愛我,但隻有一半。

我隻擁有他一半的心,憑什麼要-我全部買單?

“華遠山,你說對了,我又傻又笨,但有一點你不知道,那就是我還很自si,我-要的是全部,不想和別的nv人分享。所以,如果你不是全部屬於我,就請放開我,好嗎?”

出乎意料地,華遠山竟然不停地點頭,對我說的話表示讚同。

我一氣之下yu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卻又被他按住了。

“你果然是自si的,又想不負責任一甩頭就走?我給你全部你不要,一個男人被多次拒絕是很狼狽的你懂不懂?要全部是嗎,現在就給,不許再拒絕。”

不容分說,整個人已在他的身-體重壓之下,沒有喘-息的空間。

掙紮與反抗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華遠山的神智完全失控,撕扯著我的衣裳,在我的雙唇間索求,在我的臉龐與身上流連,瘋狂與迷醉就是他此刻全部的需要,就象一腔被壓抑了

太久的熱血需要發-泄一般洶湧而來。

我極力地想推開他,被他的雙唇鎖定的唇間掙紮著發出沙啞的不清晰的兩個字:“不要。”

華遠山忽地停了一下,直視著麵前我的眼睛:“不要?誰是你要的?鍾海濤嗎?”

我含著淚,倔強地點了點頭,又將臉側到了一旁,不想看他。

華遠山由瘋狂轉成了憤怒,鍾海濤早已成了他心間的一根刺,也是我用來保護自己刺痛他的尖銳武器。

既然他可以在與我卿卿我我的同時保持與許翹的曖-昧,我為什麼不能夠用一個濤哥做我的護身符?

是他自己先提起鍾海濤的,這不怪我。

但我想讓他明白,華遠山你雖然富甲天下,帥可敵國,但並不是我冷然的唯一人選,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象濤哥那樣的好男人隨時等著我回去。

你給我半顆心,我也隻給你一半,公平合理。

我以為這樣的刺-激會讓他就此罷手,卻沒有想到嫉妒已經使得他發狂,更深更狠的攻擊向我qin襲而來。

我依然防護著最後的底線,掙紮著嘶啞地對他說:“不要。”

“他比我好嗎?你想要的,是他那種的嗎?”

憤怒重又轉為了嫉妒,心緒愈加複雜,而我在他麵前流淌著的淚水更使得他憤恨交加到不可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