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婷婷離高副又近了一步,她手上的針頭也離他越來越近。
“你這個孩子啊。”高副轉向了老婆餅,意圖動之以情地說道:“樊榮,你幫我勸勸婷婷,她最聽你的話了,快讓她別鬧啦,這玩笑一點都不好。”
老婆餅則冷冷地看著未來的嶽父,搖了搖頭。
“樊榮,我向來待你不薄,怎麼可以這樣忘恩負義,竟然陪著婷婷瞎胡鬧。年輕人啊,玩笑要適可而止,別鬧到讓自己後悔不及。”
這時老婆餅的手微微地顫-抖-,但針頭始終毫不含糊地對-準了高副,臉上的悲憤之情愈加濃烈。
“白無常,不知你是貴人多忘事還是作惡太多記不清,難道你對十多年前被你和靳凱害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樊靖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高副吃了一驚連退了兩步,差一點撞上了站在老婆餅左側豆腐花手上的針頭,看著老婆餅的臉連聲發顫:“你、你、你是……”
“不錯,我就是樊靖的兒子,在我父親被你們逼死之後,母親帶著我和妹-妹-流落街頭,母親沒能挨過那個冬天,我和妹-妹也差點餓死凍死,但蒼天垂憐,好心的趙老爺子收留了我們。我們兄妹活下來就是等著有朝一日收拾你這惡魔,華先生找到我們的時候,我們義無反顧加入複仇聯盟。白無常,今天就是你清償血債的時候。”
豆腐花將臉朝向老婆餅,點了點頭,兩隻針頭向著高副齊發,又kao近了一步,包圍圈越來越小,隻等著眾人同時動手讓高副瞬間開花。
我訝異地看了看豆腐花,又看一眼老婆餅,萬萬沒想到,這兩人竟然是親兄妹,而且是那位因無極草而被靳凱和白無常迫-害至死的樊姓商人之後。
此時華遠山與許翹相互攙扶著,兩手共握一支毒針,四目如火山即將噴發,我相信,如果目光可殺死一個人的話,高副早已經死過千百回。
看著倒在地上已經被腐蝕而亡的章靜,我想起了兩截人章鍵。
還有王德馨,是被替代了的王德潤的meimei。
再看看華遠山與許翹,這個複仇者聯盟幾乎是兄妹組合,每一個人,對白無常都懷著一腔仇恨,牢牢地握著手中的武器,目不轉睛地盯死了包圍圈中的白無常,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
白無常插翅難逃。
“白無常,你以為自己智商奇絕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嗎?要知道在你為惡之時,也早為自己挖好了墳墓。就算天不收你,我收你!”
沒有更多的言語,六支毒針齊刷刷對-準-了仇人,一步步向前,包圍圈與目標也隻剩下一臂之隔。
手持毒針的每一個人,都與白無常有著血海深仇,章靜到死也仍然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對-準-仇人。
白無常轉而向警方呼救,聲稱:“這是一場誤會,大家放下武器,有話好好說。”
鍾海濤的話筒聲尖銳地響起:“華遠山,放下武器,你們沒有濫用si刑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