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本宮現在在這皇宮裏麵說話都沒有分量了嗎?你們都敢阻攔我!”長歌的怒火就要壓製不住,這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如此一來她就完全明白了這些日子無論她做什麼,幾乎都沒有人阻攔她,而且國主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也絲毫沒有避著她的原因了。
“怎麼了,是誰惹我們的小公主生氣了?”來人是楚廉,楚席之子,如今官拜四品,擔任太長卿的職務。
在他這個年紀能夠做到官拜四品已經是非常難得了,何況他長得也是一表人才,如今又是適婚年齡,家裏麵也沒有什麼小妾同房丫鬟之類的,不知是有多少人家想把女兒嫁進去,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其實人家楚廉也不是沒有喜歡的人,他喜歡的就是長歌。
他與長歌年幼的時候便就相識,多年來感情一直不錯,可是長歌對他始終隻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意。
這一點雖然他難過,但並不能讓他放棄,怎麼說這裏是古代,古代可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
翌日,常夏來到比賽場,看到精神不濟的陳放,詢問他是否可以並表示若是他沒有休息好可以換一天。
陳放表示自己無事,讓常夏開始。常夏請陳放找開始比賽,陳放結束後,常夏開始射箭,果然如軍營中的士兵所言,常夏能夠百步穿楊。
陳放知曉自己輸了,離開比賽場,將自己關在房間中,當天並沒有人去找他。
前段時間,長歌因著國家之事嫁給了千江月,楚廉還消沉了好些日子,自暴自棄的模樣還讓楚席生了不少的氣。
好不容易才重新振作起來的他已經想開,正打算放下這段感情重新生活的時候,他得到了這些新消息。
這些消息就是長歌和千江月和離,長歌仍舊是完璧之身,皇宮內打算為長歌招募夫婿。其實不管長歌是不是完璧之身,楚廉都願意娶她。
“廉哥哥,你怎麼也在這裏?”長歌隻有麵對楚廉才會有真正天真撒嬌的表現,聲音軟糯。
楚廉似笑非笑地環顧了一下,那意思好像是在說我為什麼在這裏還不明顯嗎?
長歌也想起來了今日這事,有些尷尬,不過她是真的沒有想到他也會來參加。
“這件事情都得怨我父皇,我現在正要去他那裏討個說法呢!”長歌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太監宮女,眼睛裏麵都要噴出火來。“可是這群奴才居然攔著我,不讓我離開!”
楚廉聽見這話心裏有些難過,這一句話表示長歌絲毫沒有要考慮他的意思,而且這話也證明了她還念著千江月這個人,楚廉深吸一口氣,悄悄的整理了一下麵部表情,然後問到。
“既然這樣,不如我帶你去吧,你看怎麼樣?”
“啊?真的?”長歌有些猶豫,你這些奴才連她的話都不聽,更何況是楚廉,他隻是一個大臣的兒子。
“當然是真的,怎麼你還不跟我走,嗯?”楚廉已經走出了好幾步,看著還愣在那裏的長歌,眼睛裏麵含著似笑非笑的意味,這副樣子,竟然有些魅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