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金魯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受不了語言譏諷,又被陶新揭了醜,頓時怒聲喝道:“陶新小兒,敢前來領死否?”
以來就叫陶新出戰,完全沒有把陶新的將領放在眼裏,部下頓時有人大怒,上前請戰:“主公,待末將去取此人首級。”
來人乃是步兵校尉龐憲,雖有一腔熱血,但武藝確實平平。隻不過陶新不忍打擊他的積極性,微微點頭:“不可輕敵。”
龐憲使一杆短錐槍,而氏金魯卻是九環大刀這類重武器。不出二十回合,龐憲力怯,撥馬跑回本陣。氏金魯贏了一籌,譏笑道:“陶新小兒,你手下隻有此等劣將嗎。”
這一激,陳應立即不答應了。他和陶新的矛盾是內部矛盾,而氏金魯這麼蔑視桂陽郡的不將,則是外部矛盾。當內部矛盾大於外部矛盾的時候,就會一致對外。
陳應也不請命,拍馬便出,和氏金魯交戰在一起。兩人你來我往打了三四十個回合,終於還是陳應技高一籌,一槍挑落了氏金魯的頭盔。氏金魯心怯,連忙跑回本陣。
陳應挺槍喝道:“還有誰敢前來送死。”一臉正氣,威風凜凜。
老沙瞪了氏金魯一眼,掄起鐵蒺藜骨朵便朝陳應跑去。他坐下一匹紅雲馬,速度極快,眨眼便到了陳應跟前。陳應見沙摩柯霸氣側露,從氣勢上就輸給了沙摩柯。沒交戰幾個回合,就敗退了,肩膀還不小心被砸了一下,頓時失去了知覺。
陶新見沙摩柯這麼威風,心中大喜。輕聲對徐庶說道:“若是能的此人,大事成矣。元直可有良策?”
徐庶想了想,對著陶新耳朵輕聲道:“主公隻需如此……”
陶新聞計大喜,拍馬而出接住沙摩柯。
兩大主帥對決,無疑是最精彩的戰鬥。雙方的士兵,不約而同停止了喊叫,屏住呼吸看著場中的戰鬥。
“你便是陶新?如此年輕便前來送死。”沙摩柯騎著紅雲馬,昂首瞥視陶新。心想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
“我便是陶新,久聞蠻王沙摩柯大名,今日得見甚感榮幸。你我即為鄰邦,本應和平共處。前翻你派人前來搶掠,我以饒過一次,今日為何又來侵犯我境?”陶新冷然麵對,看著比自己還搞一個頭的沙摩柯,絲毫不懼。
“搶掠他人財物,天怒人怨,落個萬世罵名。不如帶著部隊降我,將你的子民遷入桂陽,我保證他們可以得到公平的對待。”陶新拋出誘餌。
他們搶掠財物,無非就是因為自己沒有生產能力,沒有生產技巧,吃不上飯罷了。陶新承諾給他地,給他房,對他們來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在那個漢族人為正統的時代,少數名族都是蠻夷。而陶新答應,隻要沙摩柯帶著自己的子民投靠自己,就能和漢朝百姓一樣得到公正的待遇,甚至還有一些優待政策。
但沙摩柯顯然沒有把這個比小許多的少年放在眼裏,對他的話自然不屑。道:“我大軍壓境,攻占桂陽尚且輕而易舉,你卻勸我歸降,豈不笑死人也。閑話少說,你若勝的過我手中的鐵蒺藜骨朵,我便考慮歸降。若是勝不過,休怪我手下無情。”
說罷,掄起鐵蒺藜骨朵就砸來。
陶新微微側身,使出白龍亮銀槍和沙摩柯扭戰在一起。沙摩柯這丫力氣還真不小,即使陶新巧妙的卸去了大部分力量,卻依舊震得自己手臂發麻。若不是甘寧教過陶新用槍的一些技巧,恐怕陶新早就被沙摩柯打敗了。
沙摩柯雖然年輕,但征戰沙場的時間卻比陶新長很多,戰鬥經驗也比陶新多得多。像鐵蒺藜骨朵這樣的非主流武器,在他手裏舞的根花一樣,看的人眼花繚亂。陶新也隻能依仗**槍法,和沙摩柯僵持。不過想要勝過他,還得尋找機會。
不過陶新不著急,沙摩柯想快速拿下自己,沒那麼容易。反而他越心急,破綻就越多。陶新輕鬆之餘,還不忘挖苦兩句:“你雖勇武,但想勝我卻不容易。不如早降,以免後悔莫及啊。”
沙摩柯久攻不下,早就大怒,如何還忍得了陶新的言語相激。鐵蒺藜骨朵瘋狂的表達了他此時的憤怒,看的周圍的人一陣心驚肉跳。